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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了一声,挥挥手让站的最近的保镖过来,让对方脱下西装外套丢到江方野怀里,示意江方野绑在腰间遮住腿根。
扭扭捏捏半天总算下了车。
陆思榕在前面大步走了几下,一回头看到江方野慢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走路姿势及其不自然。
见此情景只觉得那团在身体四处游走的火烧的更旺,倒回几步将江方野一把抱起,不顾对方的挣扎,快速面容解锁了楼下防盗门和家门。
来到主卧一把将怀里人丢到床上,开始脱外套,解领带。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方野觉得现在的陆思榕似乎听不进去任何话。
抓住被子盖在身上往床头后退了几下,“你干什么?”
“干什么?”
陆思榕笑起来,手上动作不停。
脱完上衣后绕到床边一把拉住江方野的脚踝将人拉到身边,“看不出来我要干什么吗?”
......
真的做的很差,他一边想着,一边抹了把江方野的嘴角,拍了拍还在呜咽的人:
“你今天敢再晕过去一个试试。”
......
......
“喂,清醒点。”
看着身下的人眼神迷离像是支撑不住,陆思榕啧了一声。
下床去客厅接了杯水,回到卧室的途中想起什么,走去杂物间,凭记忆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忘了是谁买的DV机。
回到床上捞起瘫软的人,他左手拿着DV机,右手捏着omega的下巴强迫对方看镜头:
“这是你又晕过去的惩罚。”
“笑一个。”
DV机稳稳地对准小声啜泣的omega的脸,从屏幕里看似乎又红了几分。
......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呜咽声和不知道谁的喘息。
两种信息素彼此交织,又互相臣服,在房间内缓慢散开,用欢愉的气息为二人编织出一场舞台剧的盛大开幕。
而镜头里的omega就像是演出的主角,小声哭泣着,只为alpha一个人而舞。
陆思榕看着DV屏幕,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omega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的泪是为我而流,心脏是为我而跳动,我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
江方野在中途似乎还是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发现两个人正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陆思榕给他做了清理,现在身上非常干爽,泥泞不堪的床单也换了一套。
两人的信息素没有消失,依旧充满了整个房间。
这一次晕过去前的每一个瞬间他都记得很清楚,记得自己总是哭着躲开镜头,叫喊着说不要,记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发誓不会再去洗掉标记,也没换来温柔的对待。
稍微一侧身就觉得全身酸痛,还是动了动身子,看向在一边闭眼陷入沉睡的陆思榕。
记忆中看到陆思榕睡着的样子还停留在在二人没有分房睡的时候。
有的时候陆思榕放假了他还在上学,起的就会比对方早。
就这么在陆思榕的房间一直睡到初三毕业,等高一开始周末回来他就睡在了刘叔给他收拾出来的另一个房间。
他听到陆思榕问过刘叔为什么不能再继续睡一个房间,刘叔给出的理由是额外搭的那张小床已经无法承载将近1米75的江方野,每次睡觉都要蜷缩起来很不舒服。
现在的陆思榕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区别,睡着以后是柔和的,丝毫看不出那张脸能讲出多么伤人的话。
纠结片刻,江方野伸出手轻轻拂开随意耷在陆思榕额上的刘海,看到刘海下露出的一小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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