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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受到的阻塞在转动瓶子时变得明显,她疑惑地凑近了去看瓶底与架子的接壤处,光线晦暗,她看不清是否有异常,指腹擦着似乎也没有其他黏连物。
萧蕴龄退后一步倚靠圈椅椅背,没了遮挡的光亮照在白釉上,瓶子上边像是浮着一层剔透的油脂。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抱着瓶子用力往左边转动,瓶底发出的声音像是沙石磨擦,但萧蕴龄没有听到,因为在耳边的,是另一种明显的转动声,轰隆盖过了屋外的雨声与珠串掀起的清脆声。
在博古架左边,与桌案隔了几步的距离,墙壁往两旁隐去,直到出现一人宽的通道。
这密道出现得突然,萧蕴龄面上惊愕,她从椅子上下来,连绣鞋都忘记穿上,便好奇地走向那幽深的道路。
靠近墙壁,便可看见那后边的密道宽敞起来,阴暗的道路后,似乎有金光闪动。
金色丝线缠绕在黑暗中,它一会儿出现在地上,一会儿又飘在空中,似乎有生命一般在飞舞。
是金线绣成的带子吗?还是金子锻造的珠帘?因为外面的光线无法顾及深处的空间,所以那些金碧辉煌的物什也若隐若现。
那是她无法抵抗的灿烂,吸引着她又往里走了一步。
萧蕴龄沉浸在对密道内景象的猜测与想象中,因而没有注意到从后边洒落的灯火被高大身影挡住。
需要找个蜡烛照明才能看清。
萧蕴龄转过身,被身后的人吓得尖叫一声。
沈策的影子完全笼罩着她,萧蕴龄瘫坐在地,她抬眸看着来人熟悉的面容,心脏还在猛烈跳动。
他穿戴整齐,衣袍上有着潮湿的青草气味。
沈策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位于她后边的墙壁又严丝合缝地关上,吞噬光亮的密道消失,屋内如往常一般被烛台照得明亮。
“里面是什么?”
她看着伸在她身前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放在其上。
沈策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他看着博古架前的椅子与摆在椅子下的鞋履,顿时明了她在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他将人抱着坐在圈椅上,又蹲下将她脚上的足衣褪去:“准备用来摆放珍宝,还没建造完成。”
萧蕴龄没有在意他的动作,她听闻是珍宝,顿时被吸引了全部心神:“再打开让我看看嘛。”
传说有神鸟以宝石为食,萧蕴龄大抵也是如此,她从前也有漂亮的石头,但是在王府生活艰难时都换作钱财。
再次不为生存烦忧时,她的这个爱好又冒了出来。
“不急这一时。”
沈策拒绝了她的请求。
萧蕴龄不满地将脚踩在他身上,夜还长,在没了探索之地后,困意在头脑中产生,她移开脚底,想回到床上。
沈策握着她欲离开的脚,被她挣脱地踢了踢。
迟来的困意如雨后春笋般迅速生长,萧蕴龄没有耐心再和他周旋,柔滑布料从脚踝往大腿滑下,堆叠在膝盖上。
她尚无法控制自己被折起的腿,便被湿润的亲吻闹得烦躁。
她坐在圈椅上,右边是将近占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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