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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人们在守灵。

&rdo;她说。

&ldo;我注意到了逝者。

&rdo;

&ldo;他们都是酒鬼。

&rdo;她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憎恨，&ldo;全都是酒鬼。

&rdo;

&ldo;这让他们兴奋。

他已经死了，但是他们还活着。

&rdo;

&ldo;他活着的时候就是他们嘲弄的对象。

但现在他们不应该再嘲笑他了。

这太……&rdo;她的声音变小了，无法确切表达这是什么，或者这是多么可憎。

&ldo;他吃鬼草？&rdo;

&ldo;是！

他还能有什么？&rdo;

她的语气过于强烈了，这让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没有移开目光，她觉得一股热血冲到脸上。

&ldo;对不起。

你是牧师吗？这肯定让你反感吧。

&rdo;

&ldo;我不是，这也没让我反感。

&rdo;他一口喝完了杯中的威士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ldo;请再来一杯。

再来次感动‐‐就像另一个世界里的人常说的。

&rdo;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不敢问。

&ldo;我得先看到你的钱。

对不起。

&rdo;

&ldo;不用抱歉。

&rdo;

他把一块粗糙的银币放在柜台上，一边厚一边薄。

她说了跟后来一样的话：&ldo;我可没钱找你。

&rdo;

他摇摇头，表示不要找零，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倒酒。

&ldo;你只是途经此地？&rdo;她问。

他半晌没有作答。

她正准备重复刚才的问题，他却不耐烦地摇摇头：&ldo;不要谈无聊的事。

你在这里面对着死亡。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