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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葫芦直点头。
啪直接一耳光,大葫芦被扇得原地转了一圈,再站正时,丧毛忿忿道着:“别特么给脸不要脸哼”
拂袖而去,大葫芦晕了,眼巴巴地看着老瘸,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就以前有点小动作,也不至于挨这么狠啊,谁可想,一惯于呵护他的瘸也没有好脸色,一瘸一拐走到他面前,很严肃地问着:“大前天晚上,你带丧毛和马寡妇去找小木了”
“啊还有黑钢。”
大葫芦捂着一边脸,老老实实回答道。
啪没捂的那边脸又挨了一耳光,就听瘸哥怒骂着:“谁特么让你去的一对蠢货。”
捎带着,连二葫芦也挨了一拐,就见得瘸哥怒气冲冲地走了,把这一对苦逼兄弟傻愣在当地了。
“我擦,这什么情况,我怎么里外不是人了”
好半天,大葫芦捂着脸,悻然道着,不知道这无妄之灾所为何来。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二葫芦郁闷了,以他的智商,肯定讲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不是这事,大葫芦怒斥着,刚才你特么推我是吧二葫芦极力否认,然后俩葫芦反目成仇了,扯衣服、勒脖子、揪耳光,搁厅里劈里叭拉干起来了
滨海,细雨纷纷的清晨,一辆驶向新苑小区的商务车里。
“我强调几点啊,首先注意方式方法,这里住的可都是公务人员,别把你们平时那一套搬出来。”
申令辰说着,车里一阵笑声,郭伟和关毅青坐在前面,后排是临时调来的五六名排查警员,都是刑事侦查局临时抽调的。
快到目的地了,关毅青发着厚厚的一摞名册,那是住户资料,两人一组,要排查的住户名单已经圈定了,申令辰强调着:“要找的就是租住户,凡案发时间段,房子还租在外面的,一律登记下来。”
“除了通过中介、物业租出去有登记的,重点要找一下,是不是有漏掉的,比如住户自己发广告或者通过朋友租出去的。”
关毅青补充道。
郭伟也补充了:“一旦发现异常情况,马上通知到我这里,我们再集中核实,注意措辞,不要提到关于两年前盗窃相关的任何字眼。”
那用什么样的措辞呢有人问了。
申令辰笑着补充着:“就说,我们区分局要搞模范社区、十佳小区的评比,彻底清查外来人员,加强治安防范与住户切身利益相关,他们会配合的。”
说到此处,又有人笑了,不过再无异议,每每案件的外围侦查都是这个样子,大多数时候都无济于事。
是啊,就连申令辰也拿捏不准了,与坐的警员都小声说说笑笑,而他的眉头却紧锁着,心里也像拧成了一个疙瘩一样。
又有意外发生了,小木居然溜了,不声不响地溜了,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下落,也不敢找下落,他看了关毅青一眼,关毅青摇摇头,那是还没有消息的意思,双方的联系仅限于那部手机,现在根本联系不上了。
所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查遗补漏,补上最后这一个排查的漏洞:租住人员。
可能吗难道就是租住在小区里面伺机作案
申令辰闭上眼睛,在思维的深处还原着这样一副场景:
作案前一周,或者一个月,或者更长一段时间,外围人员租下这里的房子,然后负责监视、跟踪,寻找最佳的作案时间,这一段时间里,足够安排一切进入和离开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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