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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安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吃饭,他赶紧放下碗,拉着何翌晨说:“带我去你们学校篮球场,邓子不行了。”
何翌晨也惊呆了,“邓哥去篮球场干什么,今天是周天,就是森哥生气了,也不会周末去篮球场啊!”
“他怎么可能知道今天是周天,你想的可真多。”
江夏安立即跑了出去,他们到篮球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邓知予在哪。
何翌晨拉着江夏安说:“邓哥不爱打球,会不会在看球的地方,咱们过去找找。”
他指着篮球场对面的一排排带着座椅的台阶。
他们在最中间的一排的椅子上看到了缩成一团的邓知予,江夏安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邓子,走吧!
你车停哪了?”
邓知予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刚才已经拒绝了好几个好心同学的询问。
他一把拉住了江夏安的手,委屈巴巴地说:“我难受。”
江夏安这才看到邓知予的脸,红通通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嘴唇干的都起皮了,他伸手摸了一下邓知予的额头,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被烫到了,“邓子,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都烧成这样了还来学校,你也不怕被烧死。”
骂完之后,就把邓知予拉了起来。
何翌晨赶紧伸手,“安姐,我来背着邓哥。
篮球场附近就有个停车场,邓哥应该把车停那了。”
江夏安跟在他们身后往停车场跑,果然在那看到了邓知予的车,他从邓知予口袋里车钥匙,何翌晨把邓知予塞到后座。
江夏安启动车子之后,冲何翌晨吼了一句:“给施景森打个电话,问他他妈的去哪了,跟他说邓知予快烧死了,问他还管不管,不想过就拉倒。”
何翌晨赶紧听命给施景森打电话,第一个没有通,第二通才有人接,他赶紧问:“景森,你在哪呢?”
施景森那边还没有说话,前排的江夏安就发怒了,“你他妈的管他在哪,你就问他还管不管邓知予?”
江夏安的声音太大了,所以何翌晨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他点开了免提,过了几秒施景森沙哑的声音才传来,“反正他有人管,也不需要——”
施景森一句话还没说完,江夏安又吼道:“不管就别他妈的废话了,何翌晨挂了,我懒得听他废话。”
何翌晨看江夏安这么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直接挂断了。
他们把邓知予送到医院的时候,邓知予已经烧迷糊了,医生说这样长时间的高烧对身体很不好,随后赶紧让他们办理了住院。
江夏安看着躺在床上输液的邓知予,觉得自己被气得肝疼。
余成不一会也赶过来了,看着一副惨容的邓知予问:“夏安,他这是怎么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江夏安没好气地说:“不知道,邓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在施景森学校篮球场,这么冷的天就穿了一个衬衫不生病才怪,我去的时候都快烧死了。”
“施景森去哪了?邓子去学校干嘛?今天不是周末吗?”
余成摸了一下邓知予的脑门,还是很烫,随后又说:“也是,他怎么可能知道今天是周几。
施景森呢?他不来?邓子都病成这样了,他不来?”
“刚给他打过电话了,说不管了。”
江夏安翻着白眼说,“真不靠谱,跟明方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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