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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3页）

&ldo;住口！

&rdo;她一声断喝。

我默然。

&ldo;不过一出席婚礼就困可是真的。

一次把啤酒瓶弄了个人仰马翻，一次刀叉连掉地上三回。

&rdo;

&ldo;伤脑筋啊。

&rdo;她边说边在盘子里小心地拨开肥肉部分，&ldo;我说，莫不是你想结婚吧？&rdo;

&ldo;你的意思是：所以才在别人婚礼上睡觉？&rdo;

&ldo;报复！

&rdo;

&ldo;潜在愿望带来的报复行为？&rdo;

&ldo;是的。

&rdo;

&ldo;那，每次乘地铁都打瞌睡的人如何解释？是下矿井的愿望不成？&rdo;

对此她不予理睬。

我不再吃牛排，从衬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

&ldo;总而言之，&rdo;稍顷她说，&ldo;你是想永远当孩子。

&rdo;

我们默默吞食黑醋栗冰糕，喝热蒸汽咖啡。

&ldo;困？&rdo;

&ldo;还有点儿。

&rdo;我回答。

&ldo;不喝我的咖啡？&rdo;

&ldo;谢谢。

&rdo;

我喝第二杯咖啡，吸第二支烟，打第三十六个哈欠。

打完抬脸时，餐桌上方的白色气团不知去了哪里。

一如往常。

气团消失时，桌面摆上了礼品蛋糕盒，我的困意也随之不翼而飞。

自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