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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的粉笔头(..)”
!
除非我再去找贝斯特,并且带去猫薄荷。
痰细胞学检查一周后出结果。
大夫安排姥姥住进呼吸内科普通病房,先进行常规治疗。
病房在住院楼二楼。
我让弗里德里克先回去,独自带着姥姥在一楼办好住院手续,准备拐进楼梯口上二楼。
住院楼有十层,在楼梯口有一个电梯间,里面有两部电梯。
“姥姥,我们乘电梯上去吧,您还没有坐过电梯呢。”
“我怕我头晕。”
姥姥以前没有坐过电梯。
“坐坐试试吧。”
姥姥依了我,我们在一楼静等电梯。
我按了上行按钮,看着电梯指示灯一路下来。
姥姥的心“扑扑”
地跳着,焦虑、紧张地等待电梯的到来。
“叮咚。”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的空间比想象之中要小一些,狭小的空间还被开电梯的大婶连同她的高脚椅占据了四分之一。
我扶着颤颤巍巍的姥姥走进电梯,姥姥用脚尖点了一下电梯的地面,觉得踏实才钻进去。
“去几楼?”
大婶问我们。
“二楼。”
“二楼还坐电梯?”
大婶的话透着极不耐烦,使劲按了一下一排按钮的倒数第二个。
她的话带着嫌恶,她永远不会懂得“克己复礼”
是什么意思。
电梯门又缓缓关闭。
我和姥姥都没有说话,大婶的话有一种刺的锋芒,我的后背被大婶刺激得冒出汗来,一层还没溻下去,跟着又渗出一层。
电梯的速度比爬楼梯快多了,姥姥的心刚刚坠下,电梯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