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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的粉笔头(..)”
!
“你们走吧,从此以后不许赌球劫钱,不许欺负弱小!”
我厉声说道,说得振振有词。
“小同学,我刚才既然已经放了软话,今后决不会犯,如若不然,你见我们一次,打我们一次,我们绝不还手。
这两张台球桌我们也不支了,一会就搬。”
青记男一伙除了劫钱,苦心经营的生财之道就是那两个台球桌。
大家的目光都向台球桌摆放的地方看了一眼。
那两张破台球桌已经用了很长时间,显现出年久失修和使用过度的颓旧,金属部分锈迹斑斑,球洞的网兜只剩下几缕,木质的桌腿油漆剥落,露出木头的本色。
青记男一伙仗着自己球技突出,设赌赢钱。
他们一般采用抢七的形式,也就是13局七胜,谁先赢够七盘谁赢,赌资以2元居多。
还有就是直接论盘赌,事先规定赢一盘赢多少钱,然后再定一个时间,比如一小时,不管谁赢多少,打够一小时就不打了。
刚开始参加的人挺多,后来大家都打不过他们,参加赌球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弟兄们,撤!”
青记男扶着肩头,意欲撤走,“小同学,今天我认栽!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能当棉裤。”
青记男在经过我身边时,那只脱了臼的胳膊碰了我的手指一下,就在我的手指刚刚触到青记男的胳膊时,就感觉体内的异能突然不自觉地被调动起来。
感觉到自己除了磅礴的力量,还可以治伤。
“你等一等!”
我对青记男说了一句。
“怎么?不放心我们吗?”
青记男脸色铁青,冷漠得就像一把不锈钢餐刀,误以为我还要收拾他们一下。
“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我有一种急于将青记男胳膊治好的愿望,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青记男犹豫了一下,嘴里不知嗫嚅了句什么。
“快一点!”
我声音提高了一截。
韩伟和成钟磊在一旁纳闷。
“赵勇,咋了?”
韩伟上前低声问我。
“我感觉能治好他的伤。”
“你疯了?不再给他们苦头吃就算好的了,你还要给他们治伤?再说你会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