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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郎中看了看手里赢来的筹码,并没有马上回应柳烟寒的劝说。
“既然我俩已经兑现承诺,帮前辈您在赌局上翻盘,可否恳请马前辈现在就赐予药方,晚辈还要赶着回去医治那位朋友的蛇信子疮,晚了就来不及了。”
听着柳烟寒的诉求,马郎中也不着急回答,反而在心里打起了如意算盘。
他盘算着今天赢回这么点蝇头小利可不够数,先前自己输出去的那些钱财、宅子不能就这么作罢,如论如何都要追讨回来。
而眼下这位年纪轻轻的何公子是赌仙后裔,那就说明他还有很多赌局上的能耐没有施展出来。
若是想办法再多留他几日,横竖再多教上自己几招赌道上的绝技就好了,大不了腆着这张老脸去求他都行,只要得了这些技法,以后还怕在赌坊里发不了大财吗?
“哈、哈、哈……”
收回所思,马郎中仰脖笑了笑,挥了挥手。
不急不慢地说:“柳公子,不急、不急,这药方的事好说,老夫一定兑现,今日有幸得两位公子所助,老夫不胜感激,有意邀二位去鄙人医馆小坐片刻,以表老夫感激之情,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啊?”
“可是……前辈……这个救命药方……”
“哎……”
,还不待柳烟寒把话说完,马郎中便打断说:“这药方随老夫回去医馆取来,岂不正好,又何须急于一时呢?”
盛情之下难以推却,柳烟寒同何青青只得从命,仨人一道驾着马车奔马氏医馆而去。
半路上,马郎中打道又去了一趟那条窄巷,将今日赢来的赌筹兑换回了银两,欢天喜地的打食肆里买了许多酒菜,以款待今日遇到的两位公子。
须臾。
回转马氏医馆门前,马郎中走在前头将紧闭的门板“砰砰”
拍得山响。
“六儿啊!
快快开门,为师回来了……”
很快,门内一阵木栓的“吱呀”
声中,门板开了一条缝儿,打里面探出个睡眼惺忪的少年。
他揉了揉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问:“师父,您老今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又全输光了吗?照着往常不是都要在赌坊大战三天三夜的吗?”
这小徒弟说话不过脑子,直接触了马郎中的霉头,“呸……”
他愤愤地啐了一口,抬手便在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蠢徒弟脑门上弹了一个蹦子。
“哎哟,师父您干嘛打我?疼死了。”
无缘无故地挨了一蹦子,六儿委屈巴巴地捂着脑门抱怨。
被自己的傻徒弟气得不轻,马郎中龇牙咧嘴骂道:“你个夯货,没事就咒你师父输钱,就不会想点好的吗?为师今儿可是赢钱了,以后咱爷俩可就转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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