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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依拉着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祝谨的屁股上,将他踹翻在地。
祝谨在地上滚了一圈,揉了揉屁股,坐在地上望着床上惊慌失措的小女人,嘴里突然傻笑,还以为她是害羞矜持,才做的这些。
“娘子别怕,看清楚我是你相公啊!
是不是做噩梦了,这一脚可真够狠的!”
说着,祝谨就从地上起身往床上爬,秦若依又将他踹了下去,怒吼一声:“滚!
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是你?怎么会这样?”
这下祝谨彻底醒了,被第二脚踹得有些生气,但还是耐心解释:“娘子,你忘了我们昨日已经成亲了,是不是昨夜为夫不节制让你累着了,为夫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再睡会儿。”
祝谨关怀备注,秦若依却如五雷轰顶了般,心里乱糟糟的。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若依回想每一个细节,并找不出任何端倪。
当目光瞥见挂在床头的那个被重新缝合的香囊时,她的心慌了。
这不是应该放在司徒信身上的么?怎么会挂在床头?明明昨夜跟自己缠绵的是司徒信,怎么早上一睁眼就变成祝谨了!
这一幕似曾相识,就像在戒律堂那次一样。
她将香囊扯开,见自己原本的幻药被改了配方,气得浑身发抖。
“谁,是谁将这个挂在这里的?”
祝谨看她如此激动,仔细瞧了瞧那香囊,说道:“昨夜洞房之时就有。”
“什么?洞房??”
秦若依眼睛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咬牙切齿道:“我居然是跟你在这张床上洞房?呕……”
见秦若依如此作态,祝谨胸中自然生起一股无名之火,狠厉道:“你我二人成亲,你不跟我洞房是想跟谁?”
秦若依并不理他,自顾自的将衣服穿起来,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外走。
“信师兄呢?怎么会这样?明明我都计划好了,昨日是我跟信师兄的新婚,怎么会这样!”
“你说什么?”
祝谨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将她一把扯了回来,质问道。
“不应该是你,我不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信师兄!”
这一句彻底惹火了祝谨,他抡起一巴掌招呼在秦若依脸上,这一巴掌让秦若依彻底清醒,这根本不是在做梦,她确实已经嫁给了祝谨,且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她失声痛哭。
祝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不理会她的伤心欲绝,粗暴的再次占有,完全不似昨夜那般温柔爱惜。
曾经在他眼里秦若依的美颜天下无双,而此刻只觉她丑陋无比,让人反胃。
五人小队凑在一起喝早茶,齐雪宁打着哈欠问道:“你们早上听到惨叫没?”
丹青黑眼圈无精打采道:“耳朵都快被吵聋了,怎么能听不到!
让老子知道是谁,就地处决!”
殷双瞳抿了一口茶汤,淡淡笑道:“若我猜得不错,应当是秦若依。
我来的时候听其他人议论说,早上新房战火激烈,貌似新娘子触了新郎官的霉头。”
楚离殇也享受着这茶汤的美味,说道:“她的幸福生活,才刚要开始呢!”
司徒信一言未发,细细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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