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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绍生的伤养了一个多月,才算是痊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分明伤口的结痂都已经脱落,长出了新肉,但他有时还是会觉得伤口隐痛,好像是有什么落在了心口,永远留了一处伤口,无法愈合一样。
他时常握着笛子发呆。
那是一支完整的笛子了,曾经裴绍生以为这一生他都找不到剩下的那一半,彻底丢失了父亲曾留给他的爱,但是后来他对另一半笛子失而复得。
他托纪云蘅帮忙,让她带去店里将断成两半的笛子嵌合在一起。
于是笛子被金丝扣钉成一体,但上面的裂痕经过了太多年岁,无数次的抚摸让豁口变得圆润,无法再严丝合缝地拼起来。
终究是一支有了裂痕的笛子,裴绍生后来又试着吹了吹,再也吹不出当年那悠扬清脆的声音。
就像心中的憾事,不论再如何努力,终究难平。
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
皇帝带着众臣在泠州处理完孙齐铮后便启程回了泠州,隔了大半个月,消息从千里之外传来——宁王爷因在祭奠先祖时大不敬,皇帝震怒之下将他从皇嗣中除名,废为庶民后幽禁终身。
连带着宁王爷在江南一带的妻儿子女一并连坐,连夜押往京城幽禁。
至于孙相一党,自然就更没有好下场。
在皇帝为裴氏恢复往日清誉时,朝中也面临着一场清洗。
凡当年参与谋害裴氏与皇太子之人都被查得清清楚楚,名单列了长长一条,皇帝铁血手段,满门抄斩旨意落下去,血染京城十里路。
大晏为此热闹过一段时间,民间百姓众说纷纭,对皇帝做的这些事猜测不断,有关于许承宁的传闻更是铺天盖地。
但事情渐渐结束之后,那些传闻自然也就慢慢淡去。
裴绍生的伤势好了之后,楚晴便找到纪云蘅道别。
她觉得女儿的大仇得报,自己也力所能及地帮上了纪云蘅的忙,尘埃落定之后,她就该回到家乡去,余生做些小生意,从此陪伴在女儿身边。
纪云蘅十分不舍,拉着楚晴说了好一会儿话,最后两人要分别时,却见六菊背着行囊站在门口,哭着要向纪云蘅辞别。
六菊想要跟随楚晴一同走。
她知道日后纪云蘅要去京城了,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自己跟着也会一起享福。
但六菊只是觉得往后会有很多人将纪云蘅照顾得很好,就不需要她的陪伴,可楚晴不同。
她独身一人。
六菊早就没有了爹娘,当初在豆花店里她跪在地上喊了楚晴一声娘,从那时起就打心底将楚晴当作娘。
所以她向纪云蘅请辞,想要跟随楚晴回到她的老家。
纪云蘅自然没有任何理由阻拦,她给了六菊一个大大的拥抱,并且悄悄把自己存的所有银两都拿了出来赠给六菊,因为知道往后余生可能再也不会见面,所以这便是最后一别纪云蘅所送上的礼物。
六菊给纪云蘅磕了个头,最后与楚晴一起离开了。
纪云蘅在门口相送,远远看见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这才擦着眼泪怅然若失地回了房中。
送走了两人后,她的心也像是空了一块,呆呆地
爬回床榻上躺着。
夜间许君赫回来,从荀言口中听说了楚晴和六菊离开的事,面上没什么表情地点了点头。
其后他沐浴后换了身干净衣裳,来到纪云蘅的寝殿外敲门。
纪云蘅慢吞吞地爬下床去开门,就见许君赫站在门外,身着单薄的浅青色长衣,墨黑的发用簪子束着,散下来的发披在肩头,发尾还坠着水珠。
夏夜暑气难消,许君赫的身上却冒着一股清凉的气儿,笑吟吟地看着她,“哪来的苦瓜成了精?”
落寞许久的纪云蘅迫切地需要安慰,一句话没说就往前扑,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里贴。
许君赫将她抱了个满怀,带着人往里走,顺手关上了殿门。
殿中竟然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微弱照明。
“怎么没人点灯?”
许君赫心道难怪方才开门那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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