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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兼而是直话直说,其实没多想,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落在喻利知的耳朵里就有些别样的意味了。
喻利知眼中闪过一丝暗流,转瞬即逝,他忍了。
现在还远没到和这小狐狸精撕破脸皮的时候。
毕竟,现在又冒出来了个陆承焱,陆承焱对喻兼而很感兴趣。
狐狸精就是狐狸精,到处招惹男人。
喻利知暗暗深呼吸,假装自己没被那句话哽到,说:“那我就直说了。
这位drg是华裔,我查看过他以前的履历,也请专家评估过,觉得他能让舒鹫恢复站立行走的可能性很大。
我和他取得过联系,简单说了舒鹫的情况,但他因为一些私人原因,不愿意接。”
“什么私人原因?”
喻兼而问。
“他没有明说。”
喻利知说。
喻兼而把资料放回文件袋里,很干脆地说:“那也没办法,再找其他人吧。”
虽然可惜,但他们总不能把对方绑架来给舒鹫治腿。
喻利知在心中嘲他狐狸尾巴没藏住,这就露出来了。
听说对方不接,就这么简单轻易地放弃,关于原因问都不多问,恐怕也就是表面上装出的对舒鹫的愧疚,心里根本没有表现的那么在乎。
无外乎是怕舒鹫姐弟追究他的故意伤害吧!
“还有个办法可以一试。”
喻利知缓缓说道。
喻兼而整理文件袋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看他:“什么办法?”
“请椎祁帮忙。”
喻利知说,“我不知道他认不认识drg,但有人确实认识,而且,如果我的调查没错,那个人还对drg有些人情在。
如果能通过椎祁请那个人出面,drg应该会答应。”
喻兼而问:“谁?”
喻利知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在冰水里沾了沾,然后在桌上写下了两个字:陶沛。
写完了他才开口,问:“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喻兼而摇了摇头。
喻利知谨慎地看了看周围,起身坐到喻兼而身边,附到他耳边,用仅能他二人听到的声音神秘地说:“有传言说他才是椎祁的生父。”
喻兼而一怔。
喻利知继续说:“陶沛很有权势,具体你可以等下自己上网查,而网上能查出来的那些只不过是他摆在台面上能让人看到的,只是海面上的冰山一角。
他和椎祁的母亲……也许你也能查到一些。
我想我这么说,你应该已经心里有数了,就是那个意思。”
喻利知说完这些,离开喻兼而的耳朵,坐直了身体,正要继续说,余光瞥见有人过来,就暂且停住,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起来。
是服务员送来了喻兼而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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