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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不，先生，这不是同一个人。

&rdo;施托尔很遗憾地表示，&ldo;我只匆匆瞥见这人一眼，我知道，在烛光下我有可能看不清楚。

甚至我再见到他时，可能根本指认不出他来……但是‐‐请恕我直言‐‐这的确不是同一个人。

他们长得完全不同，除了胡子之外。

这个人的脸既宽又平、眉毛浓密。

一点都不像我见到的那个人。

不但如此，我见到的人有对招风耳，相当引人注目呢，先生。

&rdo;

主教看着菲尔博士。

博士正在拨弄着壁炉里一大团黑色灰烬，一只眼迎视主教的求助。

&ldo;是的，&rdo;他说，&ldo;恐怕是这样。

&rdo;

有人从杜诺范旁边挤过去。

莫利&iddot;史坦第绪踱到书桌边，他沉重地说：&ldo;他当时要不是就这样趴着，就是在跟史宾利谈什么事。

凶手一定是史宾利。

主教说得对，没有其他的人‐‐&rdo;

&ldo;啧啧！

&rdo;菲尔博士暴躁地说，&ldo;你们能不能给我安静一会儿，我再问一个问题，就可以告诉你们一些线索。

我要说的是，施托尔，这个问题非常重要，你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rdo;他指着通往阳台的那扇门，&ldo;是关于这扇门。

这扇门通常都打开，还是锁上？&rdo;

&ldo;这扇门……为什么这么问，它一向锁着的。

我敢肯定。

从来就没人用过这扇门。

&rdo;

菲尔点点头：&ldo;还有这个锁，&rdo;他若有所思，&ldo;不是弹簧锁。

你们看到了，是旧式的锁。

钥匙在哪里？&rdo;

对方迟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ldo;先生，我想应该是挂在餐具室的钩子上，和其他房间用不上的钥匙挂在一起。

&rdo;

&ldo;你现在先去拿那副钥匙。

我敢跟你打赌，钥匙已经不在那里了。

但无论如何，你还是去看一下。

&rdo;他神色肃穆看着男仆，直到对方离开房间。

他接着说，&ldo;我们等一下再确认昨晚夜访狄宾那名男子的身分。

我们先假设有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杀了狄宾，而并非勒索他，从这一点开始推论。

可否请各位到这里来？&rdo;他走近窗户前的壁灯，众人不明所以地跟着他，&ldo;这个房间里的电器设备都是旧式的，&rdo;他说，&ldo;你们可以看到沿墙边护壁板的插座？这个插头‐‐&rdo;他从灯上拉出一条电线，&ldo;这个被拔掉的插头，原来是插在插座里的。

现代的新插头只有两个叉，能刚好插进插座里，又不至于让碰到的人触电或因被电到而吓一大跳；你们看到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