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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旅行确实是一件极耗费精神的事情。
即使阿仁给我买了卧铺,我依旧觉得累。
下午,室友们都不在,正好我在宿舍睡了一个极安静的午觉。
后来我迷迷糊糊中醒来,感觉她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我也就起来了。
王蕾先回来,她见我仍旧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收拾东西的时候都是轻手轻脚的。
后来做秦羽回来了,我也起来了,我们三个总算坐在屋子里开始闲聊。
“羽,你去哪里玩了?”
王蕾问着秦羽。
秦羽一下子就说起来了,“我有一个中学同学,她在重庆邮电大学念书,这个假期我们一起去永川野生动物园了。
从重庆过去还要很久呢。
我们俩从沙坪坝坐车过去的,还过了好几个隧道。
我以前听说重庆文理文院,还以为它就在主城区呢,感觉比我们北碚离主城还远。”
“我们可算城区。”
我不觉得我们在郊呢呢。
秦羽继续说,“那个永川和我们一样,都离城还远呢。
上大学前,我以为西南大学就在重庆,就是那种离朝天门、解放碑什么的也就几步脚程的地方。”
秦羽并不停下她的话头,“不知道你们去没去过那个动物园,乐和乐都确实蛮大,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公园,我以前觉得西南大学就最大了,从北到南走一遍,腿都会酸。
那个动物园里,也有公交车,还分那种有洞洞的车和大巴车。
尤其是那种有洞洞的车,当熊和老虎可以走近来吃鸡和肉的时候,真的好吓人。
我从来没有在电视以外的地方见过那么真实的动物。
那毛毛真实得像我家小猪猪出生后的那种,好真!
比我们老家见到的猪呀、牛呀什么的有趣多了。”
平时秦羽并不是与我们一个劲儿地聊,可是这天却很不一样。
她继续说,“我们俩在永川动物园附近的宾馆住了一晚,真的好贵呀,居然要收149块。
那动物园确实有趣,可是门票也真是不便宜呀。
还有重庆的冬天真是哪哪儿都不暖和,比我们那高原还冷,真是没天理。”
她突然变了语调,“我想放假了。”
“我也想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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