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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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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侧过身，摆摆手表示不吃，又说：&ldo;那里有琵琶，都是自己家种的，没农药，你们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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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呀!&rdo;章启慧欣喜，伸手拿出一个：&ldo;导游都你这样吗?简直业界良心，网上那些破口大骂逼游客购物的，看来还是个别现象，好人还是很多的。

&rdo;她把皮拨开，咬一口，又问：&ldo;这样你会不会没有抽成?&rdo;

余男没接那茬，只嘱咐说：&ldo;你们之后买东西可以先问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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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硕赶紧凑过来：&ldo;余导，那我们呢?&rdo;

余男回头，对上游松漆黑的眸，又看看张硕&ldo;你们也需要?&rdo;

张硕点头;&ldo;那当然，我们是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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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硕说话浮夸，逗得章启慧咯咯的笑，一向话少的石明也跟着抿起唇角。

游松半天没吭声，章启慧趴上来，好奇问：&ldo;游哥，你们做什么的啊?&rdo;

游松懒散说：&ldo;民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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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启慧不信。

张硕补充：&ldo;真是民工，脸朝黄土背朝天，出苦大力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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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启慧撇撇嘴儿，知道在逗她，不说真话也不问了。

午后犯困，没聊一会儿，车上陷入沉寂，大家都在补觉，游松也靠着椅背，合着眼。

余男没睡，她和老胡小声聊天，帮他提神儿。

这条路余男跑了将近七年，一山一树，每个隧道高架都记得特别清楚。

她最早在大理车站做野导，那时年纪小不爱说话，活很少赚不到钱。

后来机缘进了青旅，不需要拉客，只要带游客逛几个购物店，一趟就不白跑。

渐渐的收入多起来，生活转好。

可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又回到原点。

老胡问：&ldo;怎么最近老不见阿阳?不在大理吧?&rdo;他感叹说：&ldo;他们这种搞艺术的就要全国各地的跑，上次见他半年以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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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敷衍的回：&ldo;他可能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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