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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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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会的。

&rdo;她扬起一张笑意殷殷的脸。

&ldo;别人疏远敬畏我，我都无所谓，但你若是那样……&rdo;

&ldo;你会怎么样？&rdo;

&ldo;不知道，&rdo;他想了想，&ldo;约莫会活得很没有滋味吧。

&rdo;

她喜滋滋地笑了起来，很荣幸自己能为他的人生增添几分暖色。

前方的山路愈发崎岖，石阶高高低低，青苔湿滑，云檀走得很吃力，走到险峻之地，上颢见她面露惧色，不敢上前，便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稳稳当当地提上高处。

行至半山腰处，眼前豁然开朗。

那里有一片平坦的石崖，可俯瞰河流森林，左右皆是危峰峭壁，高达几十丈，光溜溜的山壁如刀削斧劈。

从高崖上往下看，崖底有一处幽深的寒潭，潭水死寂无波，映着一轮镰刀般的冷月。

云檀好奇地探出头，看那山底的水潭。

&ldo;别往下看，那潭水有古怪。

&rdo;上颢忽然开口道。

&ldo;怎生古怪？&rdo;女郎收回了目光。

&ldo;据说月圆之时，从高处往下看，能在寒潭里看见自己死时的样子。

&rdo;

&ldo;哦？有这样的怪事？&rdo;云檀半信半疑，&ldo;真的假的？&rdo;

&ldo;很多人都见过。

&rdo;

&ldo;你见过吗？&rdo;

&ldo;我见过，&rdo;他抓住她的手，将她从悬崖的边缘拉了回来，&ldo;上月十五，我带人来山里打埋伏，不小心看见了。

&rdo;

&ldo;看见你死时的样子？&rdo;

&ldo;嗯。

&rdo;

&ldo;是……什么样的？&rdo;她迟疑着问，心里发怵。

&ldo;很寻常，&rdo;他难得感伤地笑了笑，低头看了她一眼，&ldo;我曾经见过许多类似的死法。

&rdo;

&ldo;一定幻觉。

&rdo;云檀的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