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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没劲,她用齿尖一点点磨,半个身子全伏到沈宴秋身前,温软全贴上来,她的腰支不了太多的力气,若沈宴秋再不接住她,她大抵就能从榻上掉下去。
沈宴秋只有须臾的僵硬,待颈间刺疼,他才不紧不慢伸臂笼住那白的晃眼的柳腰,触手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
沈宴秋抬手摸了摸埋在颈间的脑袋,温和道,“乖些,别咬。”
雪浓便似被他安抚,伸舌舔舔被她咬的伤处,旋即下巴被抬了起来,她努力睁大眼看人,眼里都是委屈无辜。
沈宴秋指腹摩挲着那已然红透的香腮,轻声问她,“有没有记起来我是谁?”
雪浓记不起来他是谁,此刻她浑身燥热,已然神志不清,只是觉得他很亲切,比宣平侯府里任何人都亲切,她想依靠他,想跟他倾诉自己的难过。
沈宴秋看她眼里显出迷茫,既知她想不起他,太医也说过,用药也未必会好。
沈宴秋抱她回榻,人如常坐下来,任她像猫儿似的又爬上了腿,她熟练的跨坐在他怀中,头枕着他的肩膀,禁不住在蹭,无促打颤。
她快热哭了,越来越热,耳边是他的叹息声,“我是男人,我也会忍不住。”
雪浓低泣出来,不断的哽咽。
亵衣快蹭的遮不住了,沈宴秋眼眸幽沉的凝视着她,片刻托住她的腰,另一手擦她脸上的眼泪,低低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雪浓含着泪的眼眸仰视他,嗯了声。
她眼睫极浓密,睫上挂着细细的泪珠,一颤一颤的,眼尾胭脂痣都被泪浸的愈发鲜红。
沈宴秋和她对视良久,才张开手掌把那双眼捂住。
未几,雪浓的唇被吻住,她哆嗦着身体彻底软倒。
屋外有风雨声,屋里却像静止了,那吻停顿到雪浓整个人安静,才蜻蜓点水的松开。
沈宴秋撤开手,再看雪浓,她垂着眼眸好像快要睡着,她身上那一阵阵的燥热似乎也消停了。
沈宴秋把她抱下腿,放倒在榻上,刚要离身,她的手指又攥上来,沈宴秋便继续坐着,低眸看地上的绢人,捡起来看了看,是个戏伶,做的很精巧,衣物配饰都用极好的针线布料缝制成,他记得这是小儿才玩的玩意,她会做这个,不知是做给谁的。
沈宴秋把绢人放在她脸侧,让她能看的清楚些,才问道,“这是给谁的?”
雪浓辨别出绢人,呢喃着,“……卖钱。”
身在侯府,一个闺阁小姐,却要做绢人卖钱。
“这个卖给我吧,”
沈宴秋道。
雪浓翕动着嫣红的唇,道不出话,耷拉着眼陷入睡梦中。
沈宴秋静静坐等她睡熟,探手欲理大开松散的衣物,却又没碰,拉过薄毯盖住那曼妙的身体,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银子放在她手边。
沈宴秋一顿,银子太显眼,应该会被她的丫鬟收走,便将银子塞进榻边她穿的绣鞋中,她只要穿鞋,就会发现。
沈宴秋带走了绢人。
从雪浓的闺房出来,只瞧院里四下没人,可见这里的下人都被温德毓夫妇知会过,所以雪浓的身边连下人都没有信得过的。
沈宴秋微微抿唇,踏出听枫馆,门外倒有小厮候着,说温德毓备了丰盛的酒席,请他去吃。
沈宴秋没领情,径自朝大门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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