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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抵达摩天轮的教程还有一半,方重行坐在园区的休息长椅上,吸了口西瓜汁,看一眼手边,有些苦恼:“东西好多。”
钟悯的甜筒丢掉就成了两手空空的状态,毫无帮他分担的意思。
闻言仅仅偏头瞥瞥那堆小玩意儿,转而又捏了下章鱼触手。
方重行察觉到身旁的眼停在了自己的侧脸。
他听见钟悯说:“谁让你一直拿着了。”
钟悯说这话时语气格外平淡,带着处于开玩笑和正经讲话中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是劝解,更不是责备,就是十分简单的叙述口吻。
方重行一愣,抬头望他的眼睛。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把它们全部丢掉,”
钟悯从方重行脑袋上摘掉章鱼帽子,顺手帮他把乱掉的头发拨好,“这个也可以丢。
“都丢掉的话很可惜,”
方重行摸上章鱼的豆豆眼,刺绣做工不错,章鱼眼黑亮亮的,“而且是你买的单。”
“无所谓啊,”
钟悯晃了晃翘起的脚,“我并不是为这些东西而付款哦。”
那是为什么而买单?
他没有接着做解释性说明,反问道:“娃娃抓上来时你开不开心?”
方重行说:“开心的。”
“那就足够啦,”
钟悯很快接话,“只有抓住娃娃的那一瞬间才有价值,值得我付出的代价。
至于实物,一点都不重要。”
“所以,”
他歪头指着那群毛茸茸问方重行,“要不要丢?”
方重行站起来,把西瓜汁空杯和一串娃娃一起喂给垃圾桶。
随后他抓起来章鱼帽子:“这个不想丢。”
“好啊,那就不丢它。
你还走得动吗?”
钟悯看看方重行脚上的帆布鞋,“如果很累我们不去坐摩天轮了,直接出去吃东西好不好?”
他们现在站在侧门与摩天轮的中点。
去吧确实有些累,不去吧之前的一段路就等于白走。
“并不是到达山顶才算得上是登山,”
钟悯似是意有所指地开口提醒,“不准考虑别的,你怎么想的,快点做决定!”
方重行选择遵从本心:累,摩天轮,今天还是算了。
“那就走咯。”
钟悯与他并肩同行,除了章鱼帽方重行手里再没其他东西,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轻松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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