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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脚步声迟疑着远去后,匡放才沉下腰,“你爸好像在防着我。”
“我是不是应该在他面前表现表现?”
匡放抵着格子言的鼻尖,促狭道。
格子言笑了声,声音嘶哑,“你不觉得现在才表现有点晚了?”
“也是。”
匡放赞同道,他点了头。
温热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浮漾着。
匡放突然用手掌捂住了格子言的嘴巴,格子言不明所以,想要挡开他,匡放弓下腰哄着格子言,“等会我给你口,我怕你叫出声来,公主,你乖点,成吗?或者你自己把嘴捂着?”
格子言在昏暗中找到匡放的眼睛与他对视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从自己脸上拿开匡放的手,“我自己捂吧。”
匡放那手到处摸
要不说竹马呢,都没开灯,要看清眼睛鼻子嘴巴都费劲,但格子言一说完,匡放就从他的话间语气品出了点儿不明显的嫌弃的味道。
“公主你连自己都嫌弃啊?”
匡放揉了揉他的耳朵,“还是你洗澡就是走个形式,其实没洗干净?”
“”
黑暗中,匡放被打偏了头。
久久没动静,格子言还以为对方生气了,他对不起都到了唇齿间,身体上方的男生突然低头,隔着衣服咬在了他的左边x前。
格子言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
匡放没咬疼,但那咬法,分明就是在折腾格子言,边舔边咬,含在齿间像颗珠子似的被左右拨弄。
“你还打不打了?”
匡放松了口,抬头,灼灼盯着格子言。
格子言没说话,匡放便用胯顶了他一下,“说话。”
格子言:“你不做就睡觉。”
想要撬开格子言的嘴,说让人想听的并且好听的话,一直都是一件难度相当高的事情。
匡放没说做还是不做,只是用行动回答了格子言。
他摸着对方瘦了一圈的腰,边捏着边缓缓朝下,最后停在了髂骨的位置,匡放低下头。
在自己发出声音之前,格子言抬手捂住了嘴。
所有的感觉都变得微末,除了某一处的,成了唯一的热源处,源源不断地朝各处输送高热。
格子言出了一身的汗,连眼神都变得昏朦,手掌从脸上滑下来时,匡放舔得正起劲,格子言齿间溢出一道好听的sheny,匡放赶紧伸手捂住。
“我还以为你能忍住,公主。”
汗水从匡放的额间滑进眉毛,他眼睛灼亮,闪烁着促狭揶揄的光。
格子言的眼眶早就出现了隐隐的湿意,头发像是沾了水柔顺乌黑的黑天鹅鹅羽,睫毛也是。
他望着匡放,就像一直躺在草地上休憩的样子,撩眼时,他眼神缠绵得仿若柔软又极有韧性的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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