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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楼是全城的制高点,在这里视野最好,还能看见东西两面城墙外的一部分情况,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西面的城墙外,东面却没有黑甲军的身影,将三面的情况连接起来,黑甲军是从西南方向压向犬戎的。
时间在前进,战局不断地演变,犬戎人和黑甲军渐渐离开了昌平城,一逃一追向东面奔去,隆隆地战马声和嘶喊声逐渐远去,昌平城外一片狼籍,尸体、鲜血、残破的旗子,徘徊在其间的战马,购成了一幅不同与平时战后的图画。
在一群围着他要求开城门的人的吵嚷中,邓郡尉抖了抖嘴唇,终于说出了声音:“不是援军,是吴国的军队!”
吴国的军队!
怎么可能,明明是打着“燕”
字的旗子!
不过,在燕国确实从没见过这样穿着的黑甲军,更没见过的是如此强悍地战斗力!
这样的战斗力不是短时间能培养出来的,更何况如果燕军有这样的力量,根本就不会发生过去一年所发生的事情,邓郡尉说的没错,不可能是燕军。
事实上没有太多的时间给大家猜测,在犬戎人与黑甲军离开不久,又一队着黑衣的军人向昌平城开过来,还是打着“燕”
字旗,旗号与服饰与刚才相同,只是刚才过去的都是骑兵,现在大部分是步兵,他们在城墙几里远的地方整齐有序搭建了帐蓬,很快打扫好了战场。
这中间,一小队人马到了南城墙下,一封信射了进来。
黑衣军确实是吴国的军队,他们所打的“燕”
字旗是因为率兵前来的将领是吴国的燕王。
信主要的目的是请昌平的最高官员与他们面晤,他们在城外等昌平的回信。
这封信在昌平城内掀起了狂风飓浪,父亲和大哥马上被招到了郡守府里去商议。
父亲第二天早上才回的家,大哥白天还要参加接待吴国燕王的工作,就没有回来。
听父亲说,在郡尉府里,几个人愁了一夜,最后也只议出了相机行事的结果。
没办法不愁,想拿出什么态度来对应根本就无从决定,什么信息也不知道,燕国皇上倒底是什么情况?吴国又是什么意思?燕王又是怎么回事?昌平府如何确立自己的位置?
就说城门开还是不开,就是很难决定。
一个失误,弄不好成了叛国贼,反之,又害了百姓。
最后还是一个幕僚建议就用前几天滕琰劝邓郡尉的亡国亡天下的理论做为与吴国人周旋的基调,只强调共同对付犬戎,保存华夏衣冠。
这些古人对名誉、形式等还是太在意了,现在不开城门行吗?不用说,吴军那样强的军事素质,要是攻城可能用不了几天就能打下昌平来,就是人家不攻城,城里人也没几天就要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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