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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是闪烁的不夜港霓虹。
他眼里只留得住她一人了,但愿今夕及以后的何年,不会如这不夜港的霓虹一样易逝。
许久后,钟霓轻轻拥住他腰身,一手摸到他右耳,轻轻抚摸。
傅时津看着她的侧脸、眼睫、鼻尖……终于,她转过脸来,肯看他了。
她眼里情绪是低的,声音也好低,“对唔住啊。”
讲完,她坐起身,摆起认真的脸,认真道歉,轻轻安慰先前她踹过的下胸。
“我……我只是控制不住。”
她小心翼翼看他一眼,迅速看向别处,眼里溢满破碎四散的霓虹。
“傅时津,你不要训我,我不喜欢你训我,尤其是在家里,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
身后的男人忽地动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手搂住她纤细腰身,将她拉近,希望可以吻散她的不喜欢、她的不高兴、她的怨气。
亲吻太直接,又好深入,比起抚摸,她更喜欢这种偶尔会让她忘记呼吸的亲密。
她闻到浓稠的烟味,蹙起眉,明明是不喜欢的,却莫名享受其中,仿佛神经都已被蛊惑。
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换来的是更重的浓稠。
飘窗玻璃上映着两人的影子,融入美丽的霓虹中,孕育美丽温馨爱意。
傅时津看了眼地上的短裙,转过脸用力蹭了蹭钟霓的面颊,想说的话是企图束缚她,于是再也不讲。
她爱穿什么就穿什么,他看得到就够。
钟霓闭了闭眼睛,埋进他颈间,小声讲:“傅时津,对唔住啊,我知错。”
她握紧他的手,“以后我会学会控制住自己,不会冲动,会理智。”
他侧身躺着,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勾弄着她的掌心。
“胸口还疼吗?”
她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连声“唔”
一声表示不疼了。
“那可以告诉我,今天那个男人是谁吗?”
钟霓慢慢睁开眼,往后退了退,看他,“你又吃醋啊?”
哪来这么醋可以吃?她好专情的,难道他不知?
傅时津面带微笑,拇指流连在她的文身上。
“嗯,我吃醋。”
她笑起来,“他无关紧要。”
傅时津按了下她的文身,她顿时一颤,拍他臂膀,“很痒的啦,他真的无关紧要。”
她瞪上他,忽然讲:“傅时津,你好古怪啊,以前我找别人牵手拥抱,你都不会吃醋的。”
他眸光笑意凛然散去,微微垂眸,望着她的文身,“今时不同往日。”
钟霓眼睛一亮,单手撑起身子,对着他薄唇啄了两下,“那是不是讲明,现在的你比以前钟意我啊——不对,以前的你好像不钟意我,现在的你,是不是很钟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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