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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大哥讲了教学大楼外把我叫住的陌生人,以及他跟我说的话。
大哥再次问起姐夫:&ldo;陌生人提到吴春河吗?&rdo;
&ldo;没有。
只讲三哥。
&rdo;
大哥总是忘不了查核姐夫。
姐夫和大姐是一对,与大姐有关,通常也与姐夫相关,这个道理不错,但是大哥对姐夫的警觉似乎不仅于此。
大哥问陌生人长什么样子?什么口音?我摇头。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当时感觉特别意外,脑子里很乱,记不清楚,只记得是年轻人,模样像学生。
&ldo;后来你是不是又见过他?&rdo;
&ldo;没有。
&rdo;
&ldo;假如再让你遇到,想得起来吗?&rdo;
&ldo;应当会。
&rdo;
大哥示意我起身,跟他走。
我握着啃了一半的甘蔗跟他走到办公室的后窗边,他推开玻璃窗,把我手中的甘蔗接走,塞了一架望远镜给我。
大哥这座楼的后窗下是操场,操场围有砖墙,有辆军车停在对面操场边,车下有一群人。
大哥让我用望远镜看,我在望远镜里认出矮胖子特务组长刘树木,他站在车下,指挥特务把几个人推下军车,拖到操场边砖墙下站成一排。
有一队士兵站在侧面,手持步枪,监控操场。
我大吃一惊:&ldo;大哥这是什么!
&rdo;
&ldo;没事。
&rdo;
这哪里没事!
被推下军车的那几个人都是囚犯,都用绳索捆着双臂。
我数了一下,一共四个人,都很年轻,有几个头上身上还带着伤。
大哥给我的军用望远镜非常清晰,那四个人在我眼前一一晃过,我几乎可以看清他们脸上的毛孔。
大哥问:&ldo;有那个人吗?&rdo;
我非常意外,当即把望远镜放下不看,同时抗议:&ldo;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rdo;
&ldo;别管大哥做什么,澳妹说实话。
&rdo;他说。
操场对面那四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呢?说来很特别。
十几天前,有一个中年人从台湾高雄坐轮船来到厦门,在厦门一座小客栈里住了两个晚上,而后离开厦门去了同安。
同安县城外二十里地有一所乡村中学,位置比较偏僻,中年人搭乘一辆载客自行车去了那所中学,当晚留宿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