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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他真正玩赌石,其实也就最近几个月的事,在此之前,他还一直在别人店里打工,有在学,但没有真正玩过,谁也没想到他一开始玩,就一发不可收拾。”
李木梓不知是套,又颇显得意地回道。
说起来,此时的老李已经有些得意忘形了,只不过他跟刘老三是老朋友,又熟知严老师嘴严的秉性,这才难以控制地把不该说的秘密说了出来。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啥秘密了,毕竟在坪洲那边,知道这一点的人已经有很多很多。
殊不知,这又是歪打正着。
听在刘老三耳里,正常来说,这绝对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试问,在天底下,谁能做到一个从未玩过赌石的人,一开始玩赌石就能做到逢赌必涨?
当年的严老师也做不到好吧!
当年的严老师,是从他这里先学了一些最基本的常识,然后从小到大,一点一点去尝试,才结合他的专业知识摸索出一整套逢赌必涨的高明相玉术的。
这说明什么?
听起来太不正常!
不正常就对了!
此时的刘老三想到了一个词:夺舍。
在他看来,之前还是打工仔的魏阳,之所以一开始玩赌石就能做到逢赌必涨,而且一涨再涨,接连大涨暴涨,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就积累别的赌石人一辈子都未必能赚到的巨额财富,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被严老师夺舍了。
这结论绝对很玄幻。
这种极其玄幻的事,换做是年轻人是未必相信的,可是对刘老三他们这些老一辈人来说,却是深信不疑的,因此他连犹豫都没犹豫,就得出了魏阳被严老师夺舍了的结论。
此结论一出,严老师的变性似乎也可以解释了,那就是除了时代变了,严老师想与时俱进以外,正如他之前所想,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严老师在缅甸一定是遇到了让他不得不改变行事风格的变故。
又能解释得通了。
至此,他重起的疑心自然是又一次烟消云散。
这疑心一散,他自然也就没有了继续套李木梓话的念头。
只不过对于已经打开了话匣子的李木梓来说,他这炫耀之心一起,又哪是刚开了个头就能停止得了的?
“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吓人,三爷你是不在坪洲,你要是在坪洲的话,也会跟我一样,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你应该还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他到底开出了多少好东西……”
不等刘老三继续问,李木梓又主动开口了,开始在刘老三面前炫耀起魏阳所开过的那些好石头。
干打包这种单调且重复的事就是这样的,在一边干的同时,嘴里总想找点话题聊聊。
对于此时的老李来说,没有什么比在刘老三面前炫耀他的好女婿魏阳还好的话题了,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把跟魏阳相关的那些得意事,能说的几乎都说了个遍。
时不时还没忘记叮嘱一句:“这些事,也就咱们老朋友之间私下说说,你千万别往外传啊。”
这让被当成了透明人的魏阳相当的无语。
此时的他只能暗暗庆幸,老李的炫耀算是歪打正着,帮他在刘老三面前彻底消除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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