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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狂风吹得附近的老林沙沙作响,我不禁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脚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因为我隐隐约约的觉得这股风就是从房屋后面的那座深山里吹出来的。
我师傅跟陈而农走在最前面,对应的是另一边的老房内走出了一个七八十岁左右的老汉。
老汉面色同样惨白至极,就跟他身上还未脱下的白色丧服一样,佝偻着身子,表情中透着一丝急迫:“您就是吴天师啊?俺可算等到您了!
”
我师傅点点头:“陈老农?”
陈老农就是陈二农的父亲,老汉一伸手就请我们进一座贴着白布的老房,我师傅也没有多说,钱已经事先收过,于是直接踏着步子就走了进去。
我跟在师傅后面,一进屋便是不堪重负的放下身上提的一堆大包小包。
陈老农这时也是看到了年仅八岁的我,一时间脸上也不知是纠结还是吃惊的模样,只好看向我师傅:“吴天师,这个小娃娃是?”
我师傅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徒弟,来帮我打下手的。
”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陈老头只能和他儿子相视一眼尴尬苦笑。
当然,他们这奇怪的表情我师傅是没看到的。
此时的他,正忙于正堂中央的一口黑棺材。
我知道,这次我们来要“办的法事”恐怕就有关那里面的家伙了。
黑棺材的正前方,是一个简陋的灵堂,灵堂上摆着一个中年汉子的黑白遗照,上面还端有些花果祭品。
屋子里的灯光很暗,即便加上摆着的那些蜡烛,也不是太亮。
我偷偷看了眼陈老农。
据他儿子所说,棺材里死的人就是陈老农的大儿子,同时也是陈二农的哥哥“陈大农”。
陈大农是在三天前过世的,意外身亡。
听说好像是被屋里一块发霉掉下来的房梁给砸死的。
究竟是有多倒霉才会出现这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