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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和缓——间隔不长不短的三下。
还有叶光晨的声音:“迦澜,睡了吗?”
叶迦澜压制着许盼夏,捂住她的嘴。
两人刚刚打闹一番,毕竟是冬天,衣服都还好好穿着,只是许盼夏的毛衣往上卷边,露出一截雪白雪白的肚子。
叶迦澜缓了缓,喘口气,没有看许盼夏,只捂住她唇的手更加用力:“怎么了,爸?”
许盼夏快怕死了。
她不想让叶光晨看到如今的模样。
没有人比她更惶恐、更害怕。
尤其是四年前那件事后。
许盼夏快不能呼吸了,叶迦澜压在她唇上的手掌用力,几乎阻碍了全部氧气的进出,比之前接吻时还要汹涌。
她快窒息了。
门外叶光晨:“时候不早了,明天还得去给你爷爷拿药,该早睡就早睡。”
许盼夏腿被压得很痛,不是重物挤压,像是狩猎,像是被狼叼住的兔腿。
狼的牙齿和攻击一样坚硬。
氧气稀薄,呼吸灼热。
她仰起脖子,叶迦澜看到她脖颈上清晰的一道血管,好像一按就裂。
叶迦澜说:“好。”
“夏夏睡了吗?”
叶迦澜低头看许盼夏,她一脸惊慌,呼吸难抑。
这是冬天,暖气也不够热,空调只开26度,她耳侧有被汗水打湿的发。
刚刚那块儿还是干的。
出了这么多的水。
叶迦澜说:“我不知道,可能睡了吧。”
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
兄妹,朋友,亲人,爱人。
除了最后一个,前三项,都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渐渐疏远的。
隔了几秒钟,叶光晨才说:“行,睡吧。”
“好。”
脚步声渐渐远去了,叶迦澜终于松开捂住许盼夏唇的手。
恼人的手机震动终于停了,他也不去拿,抬手,稳稳托着手机给许盼夏。
许盼夏一半恼一半后怕地将那手机劈手夺来:“你疯了。”
叶迦澜摘下眼镜,放在一旁。
他承认:“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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