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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央仪抓牌,她仍在出神。
孟鹤鸣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了?”
……夫妻?
他到底在演哪一出?
央仪回过神,缓缓摇头。
余光瞥过孟鹤鸣,他表情依然从容,只轻轻地提醒她说:“到你了。”
从这圈牌开始不知怎么,就一直是她在打,孟鹤鸣旁观。
他很少发表意见,只有在央仪盯着手里的牌犹豫不决时才会出手。
起初央仪以为他还有公务没忙完,便继续磕磕绊绊地打下去。
但手机被他丢在桌角始终没有再亮。
央仪想要起身,却被按了回去。
她只好说:“我不太会玩。”
孟鹤鸣轻描淡写地回:“输了算我的。”
“……”
那行吧。
他们的互动被牌桌上其他人看在眼里,苏律师的内弟啧啧称奇,小声咕哝:“姐夫,多学学。
回家能给我姐也表演一个。”
苏挺镇定自若:“管好你自己。”
“我稀奇一下不行啊……”
但最终他也不敢太开孟鹤鸣的玩笑,抓心挠肺地想看,偷偷地瞄,整个人坐立不安。
直到孟鹤鸣被下一个电话叫走。
小子憋不住了:“央姐姐,你和鹤鸣哥在一起多久了?”
知道内情的人在场。
央仪中规中矩地按签合同的时间回答了他。
“这么久他到今天才舍得带出来?哇,我还以为——”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评价道:“难怪看起来这么老夫老妻。”
央仪不知道怎么去接,只好礼貌微笑。
他又问:“你俩怎么认识的?”
“……”
签合同认识的。
央仪慢慢斟酌着说:“很普通的认识方式,没什么好说的。”
“难不成是相亲?”
“……”
没等到央仪回答,他就自顾自地否定了:“那不会,给鹤鸣哥介绍的队伍穿太平洋排到美国呢!
他要是愿意相亲,哪至于三十好几才刚刚脱单。
偷偷告诉你,在你之前他铁c……”
没有人能抵抗的了八卦的诱惑,央仪情不自禁往前倾了倾身子。
而后听到背后忽得传来孟鹤鸣冷淡的声音。
“需不需要给你一个喇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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