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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ldo;客厅沙发睡不好的，窝在那里，睡得脊梁骨疼。

我昨晚睡了一夜，手脚都没处放，全吊肿了。

你这么大个肚子，怕是睡上去就爬不起来了，别把孩子窝坏了---&rdo;

她还站那里不动，他又说：&ldo;何必呢？两个人又不是刚认识，我们之间，什么没干过？还那么姿文调武地干什么？你放心，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的---&rdo;

她想想也是，让谁睡那个沙发都遭罪，卧室里的床这么宽，睡两个人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她没再扭捏，乖乖爬到卧室的床上躺下。

但她没看电视，因为电视在靠他那边，他挡在她前面，如果要从她那边躺着看电视，最好是头枕在他胸上。

她躺那里装睡，他则一个台一个台地换频道，她看不见画面，就听见一个人刚唱了半句粤剧，突然就跳去说相声了，然后又是狗吠猫叫的，突然一下又谈到d市的城市建设上去了。

然后她听见他在那里骂人，估计是那个姓温的出现在电视上了，她心里好奇，很想看看这个把她整到如此地步的混蛋到底长什么样，就欠起身，问：&ldo;这上面有姓温的吗？&rdo;

他揽过她，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头枕在他胸上，指着一个正在某会议上发言的人说：&ldo;那个家伙就是---&rdo;

她看了一眼，其貌不扬，如果他不说那是姓温的，她还真看不出那人有多狠毒，就一典型的干部模样，人无人，貌无貌，没有任何特色的那种。

她看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知道看多少眼也不能把姓温的看死。

她想从他胸上溜走，他抓住了她，一只手捏住她的辱房。

她说：&ldo;别这样----&rdo;

他附在她耳边说；&ldo;这是新的一年了，我们说好了的，从前的那些恩恩怨怨都丢在过去的一年里的，让我们重新开始吧----&rdo;

她抗议说：&ldo;我们也说好了的，我不愿意的事，你不会逼着我干的---&rdo;

&ldo;我这哪里是逼着你干呢？不是在跟你打商量吗？你不愿意，我怎么会强迫你呢？&rdo;他把手放到她肚子上，&ldo;我摸摸孩子总可以吧？&rdo;

这个她不好反对，让他把手放在那里。

孩子好像很有表现欲，见有观众来了，很快就在她肚子上鼓起一个包来。

卓越隔着衣服看那个包，惊讶地说：&ldo;那是它吗？它----在---动呢!&rdo;

她骄傲地说：&ldo;这是它的日常功课，它天天都要这样动的，我每天都跟它&lso;抵架&rso;，还抵不过它呢。

不信你轻轻抵住它，它好大的劲，要我叫它下去它才下去----&rdo;

她还没说完，他就叫道：&ldo;下去了，下去了，你还没叫它下去，它就下去了---&rdo;

她辩护说：&ldo;我怎么没叫它下去，我刚才不是说了&lso;下去&rso;两个字吗？它以为我是在叫它下去，所以它才下去的。

它什么都懂，聪明得很---&rdo;

他骄傲地说：&ldo;我的种，当然聪明!&rdo;然后请求道，&ldo;可不可以把你衣服解开来看？这样蒙着，看不清楚---&rdo;

她没反对，他解开她的衣服，盯着她隆起的肚子，等孩子鼓起包来。

过了一会，孩子又在她肚皮上鼓起一个包，他赶紧用手捂住，跟它&ldo;抵架&rdo;，抵了一会，他说：&ldo;下去，下去!&rdo;但她肚皮上的包不肯下去，他问，&ldo;怎么我叫它下去它不下去？&rdo;

&ldo;你对它这么狠，它怎么会听你的？&rdo;她夸耀说，&ldo;你看我的，我叫它下去，它肯定下去。

&rdo;她轻声说，&ldo;宝宝，这个手手抵得累不累呀？换个手手再来抵。

&rdo;

过了一会，卓越惊喜地叫道：&ldo;它真的下去了---它真的什么都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