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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路上车辆极少,越野车在空旷的道路上稳稳行驶,路两旁的树木和路灯往后退。
车里开了顶灯,秦砚专注开车,余光里,看到安暖一直在笔记本上写字。
他问:“还在忙工作?”
安暖摇摇头:“在写今天的工作日记,也算是对自己工作的复盘。”
秦砚找话题:“你怎么会想要做记者?”
安暖握笔的动作一顿,问:“你记得08年地震吗?”
秦砚点头。
安暖继续道:“那个时候很多记者都在地震第一线,有个记者姐姐采访到一个用扁担挑着所有家当的大叔,一采访才知道大叔所有亲人都在地震中去世了,记者姐姐和大叔道别之后,泣不成声。”
秦砚:“知道,很让人痛心。”
安暖:“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也成为记者,会不会也可以那样义无反顾地冲在第一线,帮助别人也好,把现场事实传播出来也好,都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秦砚:“很棒的理想。”
安暖耸肩一笑,眼里都是光,“所以,我成为了记者,很喜欢这份职业。
扛起镜头,落笔写稿,求真求实,维护公平和正义。”
秦砚被她能做自己最喜欢的工作的自豪和开心感染到,觉得灯光下的她也在闪闪发光,“你很优秀。”
安暖一下子被夸,心里涌起暖流,由衷说:“谢谢,今天你给我的情绪价值,简直拉满了!”
秦砚打着方向盘,“彼此彼此。”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车开进地下车库,秦砚停好车,副驾驶上的人早已经睡着了,头歪在车窗边框上,睡得很熟。
他轻手轻脚下车,开车门的同时托住她的脑袋,解了安全带,将人抱上电梯。
怀里的人被惊动,睡得不是很舒服,自顾自地在他胸前拱了拱,头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秦砚心里一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小声说:“辛苦了,安大记者。”
安暖在他给她解安全带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但是男人的身躯笼罩着她,她不敢睁眼也不敢出声,感受到他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抱起来,而后又进电梯。
额头上有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
听到他说‘辛苦了,安大记者’时,安暖的心又开始狂跳。
脊背和柔软的床铺接触,轻柔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又是轻轻的关门声。
安暖才悄悄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躺在了主卧床上。
她莫名有些激动地想喊出声,将被子拉过头顶,像个蚂蚱似的在被子疯狂摇摆。
客卧淋浴间里,秦砚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从头顶滑落,到俊美的脸,性感的喉结和起伏的胸膛,没入森林滴落地下,汇入下水道。
他整个人情绪有些高涨,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或许是听安暖说自己的理想,或许是安暖适才像小猫一样的在他怀里拱,让他保护欲激升。
一想到安暖此时还乖乖躺在他床上,他身下蛰伏的巨兽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他一扳热水开关,冷水兜头淋下,才将身体小腹的燥热舒缓下去。
擦干身子和头发,再回主卧时,他轻轻掀开被子躺下,将旁边熟睡的人揽进怀里,过了不到十分钟,他又将人推开,把自己一侧的被子也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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