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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你们捡到的那个洛天的确还是人类，因为他是晚期试验品么。

&rdo;赵爵冷笑了一声，&ldo;就跟实验新药一样，越是后期生产出来的新药，其实越不新，也越安全。

越是早生产出来的旧药，却是越新，新到保持人形都困难，极度危险。

&rdo;&ldo;他们究竟在研究什么东西？&rdo;展昭好奇。

赵爵托着下巴，用一根银叉轻轻地敲了敲桌面，&ldo;有不同的专家会负责不同的实验项目，不得不说，其中百分之九十都是饭桶，剩下的百分之九是疯子，只有百分之一是天才。

&rdo;展昭挑眉，&ldo;你夸你自己啊？&rdo;赵爵笑了一声，&ldo;我是夸那个设计bedoll的人。

&rdo;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能够得上赵爵称呼他一声天才的，这世上可不多。

&ldo;这个计划具体是什么样的？&rdo;展昭问，&ldo;详细说。

&rdo;赵爵一摊手一耸肩，&ldo;你让我具体说我也说不出来，我只是听过一些片段。

&rdo;&ldo;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rdo;展昭拿着桌上的餐刀威胁他。

&ldo;那个科学家叫bes。

&rdo;赵爵摸了摸脖子，&ldo;是个严重的抑郁症患者，但不得不说，他是个天才，研究生物制药的，另外他有个个人癖好，收集蓝宝石。

&rdo;展昭想了想，&ldo;bes……布鲁斯？没听过这么个科学家啊，难道是代号？&rdo;&ldo;当然用代号了。

&rdo;赵爵道，&ldo;真名我记不得了，反正都死了十几年了。

&rdo;&ldo;他死了？&rdo;展昭觉得有些可惜，少了个天才。

&ldo;你说他是天才而没说他是疯子，表示你不觉得他的行为疯狂，可是他制造了怪物。

&rdo;展昭问。

&ldo;那奥本海姆是不是要为死于原子弹爆炸的人负责？&rdo;赵爵反问。

&ldo;你是说制造怪物的是他但是使用怪物的不是他？&rdo;展昭觉得还是不怎么通，毕竟制造炸弹和用人做实验是两回事，但是他也懒得纠结，等赵爵说完。

&ldo;蓝色能让人忧郁。

&rdo;赵爵接着说，&ldo;之前所有实验理论，都是从生理上改变一个人，比如说消失的痛觉和恐惧感，情绪被最大限度地排除，才让人变得充满力量，对不对？&rdo;展昭和白玉堂点头。

&ldo;很多人都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具有杀伤力的情绪是愤怒，对不对？&rdo;赵爵接着问。

展昭和白玉堂也接着点头。

&ldo;于是世界上的怪物大多是力大无穷、没有痛觉、无所畏惧、还有充满愤怒、暴躁凶残，是不是？&rdo;展昭和白玉堂只能再接再厉地点头。

&ldo;可其实还有一种情绪，可以让人迸发出更加更加强大的能量，比愤怒更甚！

&rdo;赵爵说着，问白玉堂和展昭，&ldo;要不要猜一下？&rdo;展昭和白玉堂不答，看着他，示意‐‐你继续！

&ldo;忧伤和绝望。

&rdo;赵爵淡淡道，&ldo;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袭击他人，而在极度绝望没有退路的时候，会奋起反抗。

要害人需要够邪恶才行，可要自救就不同了，甚至想都不用想，是人类的本能！

&rdo;展昭和白玉堂皱着眉头听着‐‐反抗和加害，的确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ldo;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rdo;赵爵捧着脸叼着吸管呼噜呼噜喝饮料，&ldo;忧郁症严重的人时常会伴随狂躁症，会有极强的攻击性，也是这个道理。

一切在外人看来极度危险的行为，在他自己看来，只是在自卫。

&rdo;&ldo;于是……&rdo;展昭看赵爵，&ldo;那位布鲁斯干了什么？&rdo;&ldo;情绪兴奋剂。

&rdo;赵爵开口，&ldo;你应该不陌生。

&rdo;展昭摸着下巴，&ldo;蓝色的戒指，银色的戒托……海浪的波纹，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