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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ldo;是谁？喔，嗨！

&rdo;他说，回复原来的姿势。

修葛点燃烟说：&ldo;后来发生什么事了？你妹妹带我到摩根家去。

他们是不是发现‐‐&rdo;

&ldo;这也是我想知道的，&rdo;莫利说，&ldo;我觉得他们在隐瞒什么事。

但我看下出有什么事。

我母亲说我应该去探视贝蒂……你知道，就是狄宾小姐；她已经到了。

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把所有的佣人都召集到图书室里。

天晓得他们在做什么。

&rdo;他扔掉烟蒂，耸着肩，满怀心事靠在栏杆上，&ldo;又是一个美丽的夜晚，&rdo;他天外飞来一句，&ldo;命案发生的那晚，你在哪里？&rdo;

&ldo;我？&rdo;

&ldo;他们要讯问我们所有的人‐‐这是例行公事。

从仆役开始似乎比较妥当。

我们在哪里？入夜以后上哪儿去？我们还不都安安稳稳睡在自己床上。

我但愿自己能解释得清楚那些该死的鞋印。

&rdo;

&ldo;你查过了吗？&rdo;

&ldo;我问过肯尼斯，我之前告诉你们的那个仆人。

他一无所知。

他记得好像前一阵子把它放在储藏室去了。

任何人都可能拿走。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它们不见了……老天！

&rdo;

修葛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西翼建筑有盏灯亮了。

&ldo;我正在纳闷，&rdo;莫利说，厚实的手猛搓胡髭，&ldo;这时候谁在橡树室？&rdo;

&ldo;橡树室？&rdo;

&ldo;我们的捣蛋鬼住在那里。

&rdo;莫利严肃地对他说。

犹豫半晌，他朝着那盏灯说，&ldo;难道是我想太多了？还是，你认为我们该不该上去一探究竟？&rdo;

他们彼此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