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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到底没有忍住,离开易太太那里,直接就往前厅走。
走到半路,我确认不是自己不对,确实是今天这个犯人异常,他叫得特别凄惨。
我闯进审讯室,那里的场面惨不忍睹。
犯人已经给林家团和他的两个手下打得不成人形,变成一团血肉吊在屋梁下,聋拉着脑袋,像是毫无知觉,看得我几乎昏倒。
林家团对我很客气:&ldo;钱姑娘什么事?&rdo;
我转眼不看犯人,免得自己控制不住。
我问林家团这个人怎么了?死活不说?刚才不是说他快招了吗?
&ldo;阿妗让你来问吗?&rdo;林家团追问。
我不明确回答。
林家团看出究竟,他笑笑,让我出去,这里不好看,女孩子受不了的。
犯人的事不必我操心,无论什么情况,他会直接向他阿妗禀报。
犯人忽然叫唤起来。
&ldo;让我见易太太。
&rdo;他呻吟。
林家团大喝:&ldo;找死!
&rdo;
两个审讯队员一起大喊:&ldo;打!
&rdo;
我掉头走出来,没有片刻拖延,立刻跑到后厅求见易太太。
易太太很奇怪:&ldo;小钱姑娘什么事?&rdo;
&ldo;他们快把他打死了!
&rdo;
&ldo;谁打谁啊?&rdo;
我说了审讯室里的犯人。
易太太不以为然。
&ldo;这家伙不是恶棍就是小偷。
&rdo;她断言,&ldo;好人什么不能说?&rdo;
我说好人坏人都是人,人都只有一条命,打死就没有了。
&ldo;不老实说,打死也活该。
&rdo;
我说不能这样。
打死人不是共产主义。
&ldo;你们那个主义还没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