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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主动?”
季庭屿眼底泛起迷情的湿意:“想你——”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就被唇舌吞没,贺灼狠狠咬住他的下唇,急切地碾磨两下后闯入温暖的圣地,灵活的舌头动得又凶又急,寻香饮露,攻城略地。
季庭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掰着嘴巴,磋磨得大脑空空。
“唔……太重了……”
他被吻得迷乱,身体的全部感官都已丧失,只有嘴巴能感觉到贺灼的火热。
毛衣从一侧肩头扯下,“撕拉”
一声。
季庭屿短暂地清醒,小声哼哼着去扯:“衣服,你昨天刚给我买的……”
还没碰到就被贺灼攥住手腕,压在头顶。
“别管它了,先管管我。”
俯身再度堵住他的唇,活像野兽在寻欢。
季庭屿下意识想躲,却被按住后脑。
口腔被迫打开,张成最适合承受的姿势。
贺灼火热狂乱的舌在里面凶狠肆虐,咬着香甜的唇珠恨不得吃进肚里。
好不容易放过那两片唇,直起腰,晦暗的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三秒,突然伸手用力一扯,直接将毛衣全部撕碎。
撕裂的毛边从左肩到右胯斜斜地挂着,露出半边红晕的身体,比不穿还要命。
贺灼低头捏着他的下巴:“要不要?”
猫咪抿紧嘴唇,吐出一丝气音:“嗯……”
-
一上午就这样亲过去了。
季庭屿瘫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看向墙上的钟表,脑袋里不合时宜地飘出四个字:荒淫无道。
“喝点水。”
贺灼递给他一杯蜂蜜水。
季庭屿歪头含住吸管嘬了两口,喝完再度倒回去。
贺灼把他剩的喝了,坐在地毯上扫视着城堡。
“我之前还以为你会把它砸了。”
“是想砸的,但舍不得。”
季庭屿撑起身子,把头搭在他后背上。
“第一次有人给我盖房子,这是你的心意,我该多残忍,才会把它都毁了。”
贺灼转头看过来:“那怎么不进去住?”
“太大了,我不想一个人,我想和你一起住。”
贺灼明显地愣一下,眼神里有几分疑惑和惊喜。
“你怎么变得这么乖?”
“你是受虐狂吗,我不闹你你还不习惯了?”
“因为你以前绝对不会把这些话说出口。”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冰冷而性感,但季庭屿却能听出一分不愿示人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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