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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灯光被白蒙蒙的水蒸气笼罩着,光线朦胧,让姜瓷眼睛连看人,都看的几分不真切了,她身上还有沐浴乳的泡沫没冲洗去,男人揽上她的腰,身躯贴的极近,那件衬衫被打湿,胸膛结实的肌肉纹理也显了出来。
不看还好,一看姜瓷这又冲动上了。
当初,她对傅时礼有了一时的性冲动,是在酒精的蛊惑下。
而没想到现在怀孕后期了,还会轻易又对他抱有邪念。
有些想躲,避着不让碰。
傅时礼湿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上,男性薄唇比什么都烫:“你身体难受,该怎么安抚你,跟我说说,嗯?”
姜瓷眼睫颤的厉害,弱声说:“你一靠近我就。”
“就什么?”
傅时礼手掌带着温度,在她后腰慢慢的移着。
她顿了会,慢慢把话说完:“口干舌燥。”
——
姜瓷想喝水。
她感觉已经将字面意思,表达的很清楚了。
傅时礼将她身上沐浴乳的泡沫冲干净后,拿浴巾又将孕妇擦干了换上睡衣,一把抱出湿漉漉的卫生间。
刚躺在温暖的被褥里,姜瓷似乎感觉到了肚子里孩子动了。
她漆黑眼睛亮亮地,赶紧叫傅时礼把手伸来。
虽然月份越大,孩子平时就没少胎动,不过这次是当着她和傅时礼的面胎动,相对比起来意义就不同了。
七个月了,傅时礼终于在老婆的期待下,摸到了孩子。
“怎么样?”
姜瓷还要问他感觉。
傅时礼单膝跪在床沿,衬衫和西装裤都是打湿的,也不急去换下,大手罩着她的肚子,似乎被轻轻踢了一下又一下,他温淡眉目间溢出笑意:“孩子跟我撒娇。”
他怎么知道撒娇?
姜瓷眼睛里写满了好奇,伸手也去摸肚子。
不过孩子很懒,胎动了一会就消停了。
“不动了?”
“我们女儿睡了。”
傅时礼将大手收回,却握住她的手。
姜瓷抬眸说他:“打住,还不知道宝宝性别呢。”
她期待是女儿,却从来不喊肚子里的小家伙,怕成天喊着念着女儿,万一肚子里是个儿子,就该生爸爸妈妈的气了。
傅时礼就没这么多心思,他先去卫生间将衣服换下,穿了一身男士浴袍出来,主卧的灯光熄灭了,他上床就躺在她身边。
时隔了三个多月了都是自己睡,现在姜瓷转头看向跟她同床共枕的男人,一时间还有些恍惚感。
在漆黑的夜里,等傅时礼手臂伸来要抱她时,才开口说话:“我感觉跟你又不太熟了。”
要睡觉的时间点了,猝不及防就听见孕妇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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