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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溪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座一座的大山往身上压,动不了。
竹子要好得多,看上去如常。
“还要过去吗?”
夜溪大喘气:“不能让他把压制收一收?”
竹子一言难尽的看她:“这算什么压制,人家真正的压制一放,你师傅我都瞬间化为灰烬。
这是身份的差异,太悬殊。
我帮不了你。
你想见她,就得自己一步一步走过去。”
夜溪瞪眼:老子是阴冥太子爷,还是一界之主!
不比你差吧?
竹子:你那个界,才多大?里头更是法则缺失连个一般秘境都不如。
简单说,荒地。
夜溪身份不够太多。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不试。
她扣着竹子的手腕:“拖我过去。”
竹子往前拖了三步,不行了,夜溪被压得走不动,不但自己走不动还拖累的竹子也走不动了。
竹子道:“算了,他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见到。”
夜溪不甘心呐,喊:“前面的朋友,你看一眼。”
竹子:“...”
不愧是他徒弟,这脸皮...一张口就把人家从高不可攀的辈分上拉下来。
她觉得自己喊破了嗓子,实则声音发出来并不大,全是气声,但真想听的话绝对听得清楚。
前头光团一动不动。
夜溪又喊:“相逢即有缘,有缘的朋友你看过来。”
竹子:“...”
光团:“...”
夜溪歇了歇,感觉更沉重了,回头看了下,无归凤屠萧宝宝努力往她这边够呢,才离着几步像隔着生死天堑似的,三人嘴角都见红了。
心酸,不知名的怒火窜,自己多努力呀,还那么好运,结果呢,最终还是被碾压在人家脚丫子底下,狼狈又徒劳。
“你特么的倒是看过来呀——”
被迅速拖走,捎带后头仨。
竹子斥她:“你可真够大胆!”
眼泪在眼睛里徜徉,控着不掉出来:“我辛辛苦苦只为我自己吗?他能不能有点儿本土土著的自觉?”
王也有王的委屈。
竹子一堵。
旁边四个一听,再一打量,沉默,大概猜出他们经历了什么。
萧宝宝三个还没恢复过来,一开口血往外涌,只得咬紧牙,拉拉她以示安慰。
刎:“怎样啊?”
竹子:“...不见。
她靠近不了。”
刎默了默,低声嘟囔句:“过了,毕竟夜溪是帮神界,她心心念念只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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