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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纪眠眉眼带笑,“找我吗?”
打算来看看舞台的她刚过来就听见自己的名字。
“纪眠!
你来了!”
黎篱小跑上前,“你给我算算……”
纪眠摆了摆手,神神秘秘说了句,“黎篱,今天不易卜卦。”
今天十五,没想到前世的旧疾也跟了过来,她现在是气力全无,更别说动用玄术卜卦了。
“啊……”
黎篱一脸失落。
她还想再说什么,舞台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下面是我们万众瞩目的a班练习生,给我们带来曲目……《囚》。”
舞台四周的灯光猛地熄灭,舞台中央亮起一束苍白的灯光,灯光下是包裹着黑丝绸的五位成员,她们随着忧郁的节奏,翩翩舞动身姿,在窒息的空间里挣扎,像是覆茧成蝶的
茧。
略带忧伤的基调响起,另一道光打在了穿着轻薄白裙的唐诗身上,她手上缠了根白色丝带,丝带上方是一团高高飘起的氢气球,
她舞姿妙曼,绕着丝线动作轻柔,哼着平缓柔和的歌。
与其余五位对比鲜明,丝带与气球起又落,唐诗手一摆,透明的白纱飘起,她冲过去,白纱盖在她头上,灯光暗下。
另一束光下的五位成员猛地开始挣扎,黑丝绸掉落,位于中央的宋词开口,唱了一段急促的rap。
身边四人踩着节点跳了动力感力极强的舞蹈。
几人舞步极佳,跟着密集的架子鼓鼓点,动作越来越快。
rap段结束,随着苏舟空灵的歌声响起,一旁的唐诗从黑暗处走出,为她和音,慢慢解开手腕上的丝带,气球挣脱了束缚,欢快奔向四方,在各处肆意游荡。
最后一个节拍,女孩们朝气的声音响起,“有形无形,挣脱内心的囚,自由肆意地飞。”
气球高高飘向顶空,长长的丝带随风而动如同扑朔扑朔的翅膀。
……
公演的最后一首歌,作为最负盛名的咸鱼班,又加上只知道曲目的神秘的编曲,攒足了观众的好奇心。
面向观众台的大屏亮起,斑斑点点的墨滴在白净的屏幕上,晕开蔓延成一片片墨花,毛笔挥洒,最后一笔突然划向观众,一滴滴墨珠像是要从屏幕飞溅出。
嘀嗒……
一束光芒打在舞台端庄大气汉服的卫茜身上,婉转的古筝声响起,和着悠扬的笛音。
纪眠墨色长衫缓缓走出,身旁是穿着粉色齐腰的秦甜。
纪眠启唇,戏腔婉转悠扬,时而像撕丝裂锦,时而又像藕断,时而像高山流水,时而又像春雨潇潇。
她手腕抬起,站于她前方的秦甜也同步抬起手,但动作机械,脸上的笑也瘆人,纪眠站于暗处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露出轻蔑的笑,瞳孔中的控制欲惊人,漫不经心地摆动秦甜的动作,如是躲于背后的操控者。
两人贴地极近,纪眠扶着秦甜的腰,抬起她的腿,像毒蛇般的眸子扫过她的肌肤,勾起病态的笑,
纪眠牵起她的手在空中飞跃,轻盈的身体伸展开来,手臂像羽毛般轻盈地舞动,优美的线条流畅而自然,衣角摆动飞扬,看起来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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