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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梁夏末爆发那一刻,眼前是一片五彩斑斓,她的身体,她这里,绝对不是人间,是天堂以外,是地狱深处,沾上了怎么可能放得开。
事后,梁夏末照旧让她背对着自己搂进怀里,手掌罩在胸前流连。
他一直对她胸前的这片黄金地耿耿于怀,有事没事必须把它们放在手里把玩,看电视时,闲着时,总把迟冬至拉进怀里,手才有安放的位置,然后看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绝顶美味。
迟冬至像是全身松软下来的猫,整个人埋进梁夏末怀里,身上酸痛的零件被揉的很舒服。
梁夏末懒洋洋的啃了会儿她的肩膀,又翻身罩在上面,目光盯着她,有灼灼的味道。
然后低下头,一点点延着轮廓啄吻,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
“冬子,咱们生个孩子吧,咱们的,以前怕你伤心一直不敢提,我真特别喜欢孩子,像你小时候一样傻乎乎的多好,我把你和孩子都放在心窝里疼,答应我吧,行吗?”
梁夏末变了,虽然不明显,但可以感觉出他一点点艰难的长大,迟冬至没有嘲笑他的将近失去才懂的珍惜,而是有种我家男孩儿终于长大了的喜悦感。
或许她也应该反省一下,过去的二十几年,是不是太放纵宠着他了,如今一转头就想离开,逼迫他扒筋挖骨扔掉本性变的成熟。
思索间,梁夏末又一次把自己安放进她的身体里,怎么要都不够,天生就契合,好像本来他就应该安扎在这里。
“你轻点儿,该吵醒妈了。”
“不会的,妈会跟着高兴的。”
这一夜过的糜|烂,好像时间没有尽头,梁夏末变换各种角度要她,大起大落的幅度,全面退出,再整根没入,一下一下又深又狠,表情严谨专注,像是在拆除最精密的弹头,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哪怕此时天下红雨,也不可能阻拦他继续。
做的时间很长,直到看见她的眼神开始失焦,知道她差不多快到了,梁夏末宠溺吻着她的唇,猛的加快速度,巨大的拍打声里夹杂着细微弱小的水声,然后在她窒息的绞缠里喷|射出来。
一夜欢|爱,释放的不仅是欲|望,貌似很多冰雪在溶化,固执也在坍塌。
纵|欲的后果,腰酸背痛是必然,却面若桃花,谷子打趣她,师公体力好啊,瞧把师傅伺候的这个美。
迟冬至扑上去跟她疯闹成一团,抬头看见朱染在旁边,尴尬的坐立难安。
这叫什么来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是风水轮流转?古时候是男人调|戏女人,那叫耍流氓,现在整一个颠倒过来了,不过不叫耍流氓了,叫腐女。
“师傅,朱染有情况。”
谷子凑过来小声说。
“什么情况?”
“肯定是恋上谁了,要不怎么老跑神儿呢。”
迟冬至也在想这个可能性,“那是谁呢?你?”
又怀疑的看她一眼。
谷子连忙摆手,“可饶了我吧,让我们家小民警哥哥听到又该不理我了。”
“你这出息。”
迟冬至笑骂她没出息,手指一下下扣在桌面上思索,“不是你是谁呢?别的组的,还别的部门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没见他往别处跑啊,兴许恋上师傅你了呢。”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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