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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御景脖子一缩,一本正经地回道,“神物有灵,万一惹恼了荆条灵性,岂不恶哉!”
安且清寻思着有几分道理,从旁附和道,“我觉着姜御景这话有点道理,你可以去试试看它有没有恶意。”
“谁想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耿星河道。
老羬羊瞪了半天,见六个少年毫无动静,扭扭屁股就转身离开了。
但是在它转身的那一刻,羬羊们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泻千里。
“朝山下跑,羬羊不善浮水。”
李成蹊见状,怒吼一声,领头往下跑,同时把尖头木棍抛给冉必德,“有劳冉大哥前面开路。”
临危受命,冉必德义不容辞,真气猛地放开,任凭羬羊一头撞上,借势朝山下倒飞,眼看就要落地,还不忘朝身下一棍扎下去。
下一刻,羬羊用行动证明逃跑是最佳选择,只见那洞穿宝剑的尖头木棍在他们的身上连个火花都没崩出来,就那么滑溜溜地擦身而过。
李成蹊眼角瞥见,大吃一惊,可比钱老爷子说的可怕多了,赶忙提醒姜御景,“御景,别出剑,埋头跑。”
姜御景闻声,哀叹一声,放开了真气,在空中撒下一道靓丽的血色长线,笔直地被羬羊撞飞。
除了燕子矶,无一例外地皆被撞飞。
“成蹊,你好好想想,钱老爷子有没有传授你其他秘技,能制服这群羬羊的?”
一连被撞击七八次,耿星河都快觉得五脏六腑吃不消了,无可奈何地吼道。
“老爷子只和我说了一头羬羊的制服法,哪里说过一大群的制度法。”
李成蹊张口又喷出一滩血,干净利落地擦掉嘴角的血迹,一脚踹在身后羬羊的羊角,借势飞出,“再说要真有制服他们的法子,山下百姓不早就捉光他们打牙祭?”
身强力壮的冉必德这时候体魄优势显现出来,一连十几次撞击,都死死撑着不吐一口血,反而借着尖头木棍敲晕了好几头羬羊。
“星河,撑不住就用荆条打,被羬羊践踏死总好过被活生生地撞死。”
李成蹊远远地建议道。
“我之前已经试过了,这羬羊羊毛太滑了,老荆条打着就打滑了,反而还会被它一个侧身,一尾巴抽在身上,那力道可半点不比撞击轻。”
不管六位少年如何痛不欲生,那只夜枭却始终平静如水,极其惬意地睡在姜御景的头上,无论他怎么翻身,都不会掉下来。
“小祖宗,我的小祖宗,你要真是个精怪,求求您大佬大显神通,救救小弟吧。”
夜枭不为所动。
燕子矶踩着羊角,身轻如燕,见这一幕,打趣地说道,“你要不试试喊两声,枭大爷,说不定会有效。”
姜御景是病急乱投医,张口就喊,“枭大爷,枭大爷,快来救场。”
嚯!
嚯!
嚯!
嘹亮清澈的鸟鸣声蓦地响起,闹哄哄的羬羊霎时间瘫软倒地,一头撞着一头朝山下滚去。
劫后余生的六位少年并未驻足欣赏,迈开腿一路狂奔,直接跳进那条日夜相伴的群山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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