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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过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快速收回手,火就烧在颧骨底下。
滕错不知道萧过看见了什么,但他这些年身边都是玩得大又浪的,不但不怕,反而很享受这种调戏人的暧昧感。
他又盯了萧过两秒,抓过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小。
然后他躺下去,头枕着萧过的大腿。
他什么也没说,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冲萧过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这非常危险,两个人都已经洗过了澡,滕错这会儿还微微湿着的头发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把萧过的裤子浸湿。
然而他闭眼休憩的神情极其平静,美好的面容、白细脖颈还有脆弱的腹部都被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萧过在低缓的音乐里端详着自己十年前的爱人,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他能感受到滕错身体的放松,这代表着滕错对他的信任。
滕错晚上睡觉都是侧躺着,腿大部分时候都蜷到胃前面的位置。
就像是小动物,露出肚皮对着一个人是很难得的。
萧过腿上承着滕错,一点儿也不觉得累,但他很困,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他今天酒吧那边儿轮休,但之前一周都是半夜回来然后早上六点起,就算是滕错还在睡他也先把早餐做好,以防人忽然早起。
他睡觉的时候手机从来都是放在枕头底下,他对滕错的确有私心,但是警察对身份和任务他必须放在第一位,任何工作上的信息和电话都不能错过,还要非常谨慎。
对此萧过的感觉很复杂,刑警和缉毒警是要进行卧底工作的,基本都是如履薄冰拿命在搏。
他在滕错这儿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他本身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可是这个任务的对象是滕错,任务总有结束的一天,不管结果如何,他都没有想好未来要如何面对滕错。
但他知道他愿意照顾滕错,也知道他关心滕错。
至少在此时此刻,在这个客厅里,他是能得到滕错信任的那个人,别管是不是为了任务,萧过心里都为这一点而感到了一种甜蜜。
“小灼,”
他微微俯身,轻声说,“回屋里睡?”
滕错不动,说:“还没刷牙。”
萧过就没动,拉过垫子让他抱在怀里。
滕错没睁开眼,萧过腿上的肌肉有点硬,但枕着意外地很舒服。
他听着电视里的音乐,说:“萧哥。”
萧过低头看着他,说:“嗯。”
滕错问:“你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吗?”
萧过沉默了一下,说:“不知道。”
滕错笑了,说:“我也不知道。”
他们殊途同归,分开十年,一起和这个社会脱了节。
滕错看得出来,萧过这十年过得不如意,大概是因为他,总之他们一样,不知道怎么分配闲暇的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
“小灼,”
萧过问,“后天上班,准备好了吗?”
“没什么好准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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