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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推开他,但是他的额头烫得惊人,碰到她的耳后,把她吓了一跳。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到二楼的客房,把他丢在床上后,自己也摔了下去,他顺势翻身压着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她的锁骨。
而她羽毛的睡袍之下,只有一件吊带的睡裙。
他的脸在她肌肤上轻轻蹭了一下。
「温晚,我大概是要死了。
」
温晚并不否认,用力推开他。
下楼找了药,逼他吃下。
他睡眼朦胧望着她,向她伸出手,示意她拉自己起来。
温晚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而他没有使坏,乖乖起身,喝水吃药,随后又躺回床上,仿若昏迷般自语:「好热。
」
屋里有供暖。
穿件毛衣都热得要命,于是她只能重新把他拉起来,将他的大衣脱掉,可是他太不老实了,拉起来又倒下。
温晚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拉坐起来以后,跪在他的大腿两侧,用手撑着他的肩膀,脱去他的外套。
外套好不容易脱了下来后,还有毛衣。
将他又有往后倒的趋势,温晚连忙拽着他的衣领,将他往回拉,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前,望着她近在咫尺的锁骨,挑起了唇角。
「笑什么笑,脱衣服。
」
「温晚,趁人之危也不是你这样的吧。
」
温晚精疲力尽,没有心情反驳。
让他抬起双手,脱掉他身上的毛衣,而毛衣从他头上被摘下的瞬间,方才还任她摆布的男人,突然占领了主动权。
搂着她的腰,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的呼吸和唇舌都是滚烫的,可是动作都是轻盈的,比起上一次的占有和掠夺,这一次是温柔的引诱,勾着她一步步沉沦。
而后,她就听到了车轮碾过雪地的声音。
明晃晃的车灯直直照进她隔壁漆黑的卧室。
蒋淮凡来了。
她瞳孔微微闪烁,推开他搂着自己的手,缓缓起身。
他眼睛微眯。
双手紧紧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胸口,闭着眼睛说:「冷。
」
「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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