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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娘娘在是在,但局势似乎仍是有些严重……”
小厮低声道,“具体是什么事倒是不知。”
“行了,你去回话罢。
就说我刚淋了雨回来,等沐浴更衣收拾齐整了就过去。”
月陇西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那小厮颔首退下。
月陇西拉着卿如是进屋,打开衣橱拿了两件轻薄的素衣,“我带你去院子后面的温泉玩儿罢。”
“不是要去见你爹吗?”
卿如是把脑袋上的珠钗玉簪都取下来,用木梳捋着微潮的发,“你知道是因为什么?”
“猜得到几分。
我最近没招他没惹他,唯一做过的混账事就那么一件。”
月陇西笑了笑,拉着她的胳膊往后院走,“走罢,别担心了,我这一去恐怕要掉好几层皮,倒不如在被磋磨之前享享乐。”
既然他心底有数,卿如是也就不再说,她自己也十分好奇月陇西在国学府时说起的那片温泉池子。
这处四周是封闭的,绿树掩映,只有一条幽径,直通温泉池,却被两道交错摆放,绣着牡丹芍药相映开的屏风遮挡住,屏风旁放置着那颗鲛珠似的鬼工球。
对岸则摆上了一方铺好锦帛的案几,月陇西脱了外衫丢在案几上,只留下亵衣,随即抬眸笑觑她。
池水上笼罩着热意融融的白雾,卿如是蹲下身,用手拂开白雾,拨了拨水,温热的触感让她瞬间松懈下来,笑道,“好像很舒服。”
“唔,脱了泡更舒服。”
月陇西蹲下身,瞧见她的眉忽然就蹙了起来,赶忙改口道,“但是呢,料想你肯定不愿意,所以就像我一样,留一件好了。”
卿如是点点头,正要解腰带,又防备地抬眸看向他,“你转过去。”
“?”
月陇西狐疑道,“反正一会要一起下水的,何必呢。”
“不……”
她单音刚落,月陇西便抱着她齐齐滚进水中,卿如是猝不及防,以为自己要喝一大口水进去,却不想下一刻腰肢就被他扶住。
紧接着,他将她拖了起来,抱到腿上坐好。
“吓着了?”
月陇西笑吟吟地拿手指逗她的下颌,“别动了,就这么坐着。
我喜欢极了这个姿势。”
两人衣衫尽湿,卿如是低头甚至能看见他腹肌的曲线,一时窘迫,没注意到他的手指在帮自己解腰间系带,等反应过来时外衫已经脱至肩下。
由于衣衫被打湿,相互黏合着,外衫被脱时便带着里面的亵。
衣一起向下滑。
月陇西稍偏头,视线落在她圆润白皙的肩膀上,又游移到她胸前的肚兜上,目光逐渐灼热。
卿如是低呼,慌忙把亵。
衣拉回来,“不是下午的时候我才帮你……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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